cher和绮礼、借助着【编纂事项】杀来,她便会在证明【编纂事项】的同时,帮自己分担这份压力。
因为杀死自己的绮礼,是由【间桐樱】控制的——
这里面的矛盾之处,已经能给黑爱丽许多机会,甚至是自己对自己许下愿望的机会。
要知道,在得知绮礼和Archer,并没有被黑樱拿下的时候。
黑爱丽都做好了真的去参加那场在凯悦饭店设下的“鸿门宴”的准备。
但,切嗣却在那时给自己寄出来那封信。
黑爱丽甚至觉得,也许冥冥之中,即便脱离了那份【命运】,仍有另一份命运在引导着自己。
不需要绮礼杀死自己。
不需要一边和另一个【圣杯】争斗,一边试着将那份被编纂的事项复现。
此时此刻,来自太阳的黑色焚风,已经清空了这座本就无人的会馆里一切除了自己的嘈杂。
从来没有这么接近过。
黑爱丽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自己的愿望。
回望着这座象征着自己生命终结的会馆,即便此刻周围的一切重新变得寂静。
但一种深沉的烦闷、一份灼人的焦虑,仍然从黑爱丽心中升起,甚至如同地底涌出的岩浆一般喷薄而出。
不知为何。
她不敢踏入这座逐渐倾颓,逐渐燃起火焰的会馆。
不敢现在就去刻有仪轨的舞台的楼层。
是不安吗?
她无声地质问自己。
明明最终的结果,无论是引导切嗣亲手了结自己,还是他接受她的提议,都应该在她的意料之内。
是害怕吗?
她再次叩问自己的内心。
明明已经料到了切嗣也许会失望而愤怒的斥责,明明已经料到了伊莉雅也许会不解而冷漠地拒绝。
明明刚刚战胜了另一个【黑圣杯】。
甚至,是通过切嗣和伊莉雅对自己的爱来宣布了自己的胜利。
这样有些崇高的证明,似乎反而紧接着抽走了爱丽丝菲尔的力气。
她不得不将手中的长柄薙刀重重地拄在地面,将它当作依靠支撑起自己。
心脏跳动得从未如此之快,比过去在任何战场上都跳动得更为急促而剧烈。
“我这是怎么了?”爱丽丝菲尔颤抖着自言自语,“都走到了这样的地步,难道自己还会感到紧张吗?”
答案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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