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却清晰传来久宇舞弥的声音:
“回去告诉你的主君吧。”
“如果他并非一个不在意女人轻蔑的懦夫,想要赢得爱情的话,就于明天的此刻于Saber在海港处一战。”
此刻舞弥的声音,便如同真正的女神般冷漠而凌厉:
“毕竟,你的勇武与宝具……还未真正施展,不是吗?”
……
Lancer沉默不语。
在深沉的夜色中,他擦干嘴角的鲜血,深深地注视了一眼面前这个神秘的女人。
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他拾起倒落在一旁的双枪,身形一振,向着远处隐约闪烁着红光的酒店大楼,疾驰而去。
“舞弥小姐,这是一个能够战胜Lancer的——”
Saber正要趁着这个机会乘胜追击,却突然神色一变,在半途扭转方向。
就向着那道突然软弱下来,向下栽倒的舞弥奔去。
“舞弥!”
阿尔托莉雅的呼喊,几乎与爱丽丝菲尔的惊呼同时响起。
带着心中担忧的情绪,爱丽丝菲尔同样向着那道失去意识栽倒下来的身影跑去。
只见舞弥神情惨白,嘴角溢出鲜血,仿佛承受了世界的反噬一般,彻底地晕厥倒下。
“我这就为你治疗!”
掌心亮起绿光,爱丽丝菲尔慌乱地张开双手,按压在她的胸前,竭力为久宇舞弥进行治疗。
而在内心深处——
这位魔术师和一旁的Saber,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果然,这个术式应该是有很大的限制的。”
“目睹”了迪卢木多与久宇舞弥刚刚交战场景的两人,“觉得”自己已经发现了舞弥术式的限制之处。
不能移动、不能攻击、不能沟通,只能对主动的攻击,做出相当的防御,以及显而易见的巨大负担……
不,我怎么会以舞弥小姐作为假想的敌人,进行战斗的推演呢。
Saber摇摇头,将这股莫名奇妙的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也许是因为这种违背了“骑士之道”的想法,又或者因为此刻自己只能看着爱丽丝菲尔为舞弥疗伤的。
自觉没有帮上忙的阿尔托莉雅,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愧疚。
“要是自己的剑鞘还在就好了。”
思念及此,阿尔托莉雅目光庄重地落在因治疗稍稍恢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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