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从来没有过‘承诺’这个词!”吼了一声之后,这家伙转而又大笑了起来,本来白森森的牙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得更加狰狞而变态了。
紧接着,他的目光从苏家两兄弟的脸上扫过,笑声便戛然而止,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近乎变态的欣赏与遗憾:
“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真是有意思,可惜,我输得太惨了,太惨了,呵呵。”
说到这儿,他喘了几口粗气,停顿了一下,眼睛里再度涌现出了强烈的不甘之意:“如果我年轻二十岁,不,只要十岁就好,你们俩,绝对会永远留在佛罗里达的土地上,成为我那些小蛇的养料……”
“可惜,没有如果。”苏无际的声音骤然转冷。
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钱德勒的脑袋上,将他的侧脸狠狠压进泥水里。
同时,手腕微动,剑锋轻巧地向后一拉——
“啊!”
钱德勒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惨叫,他的左耳竟被齐根割开大半!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半张脸和身下的泥地,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色已经惨白。
“看来,非洲秃鹫先生对疼痛的耐受力可真的不怎么样,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苏无际嘲讽地冷笑道。
这句话当然不是事实,钱德勒现在浑身重伤,对疼痛的耐受力已经强到非人的程度了。
苏安邦在一旁,只是用四棱军刺贴住钱德勒的颈部肌肤,并未有任何逼供的动作,甚至连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虽然他也经常审讯敌人,但苏安邦一直觉得,老弟在“攻心”方面,要比他更强。此刻交给对方,自己也是乐得轻松。
其实,苏安邦知道,正是因为有苏无际在后方撑着,自己和苏念、苏秦、以及苏倾城,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才能安安心心的呆在自己喜欢并擅长的领域里。
“你现在让我不开心了,我就不会开口。”钱德勒咬着牙,冷笑着说道:“我受过米军里最专业的反审讯训练,即便你把我的耳朵全部割掉,也别想从我的嘴巴里得到你想要的信息!”
看来,这家伙是铁了心的不打算履行承诺了!
“呵呵,言而无信的家伙。”苏无际一声冷笑,手腕一拉,直接把钱德勒的整片耳朵都给割掉了。
后者疼得浑身狠颤了一下,却只是怨毒地看着苏无际,似乎真的打定主意不开口了。
“行,你不想开口,那我就来说给你听。”苏无际淡淡说道,“从我的同伴被你的人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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