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干嘛?”
摘下脖托的第二天,俞定延起床后就给明言打去了电话。
二姐其实也有点气自己为什么沉不住气,可转念一想,去看心理医生是那家伙答应好的事情,又不是我无理取闹。
俞定延还挺擅长自己哄自己。
“还没起床。”电话里面传来了某人懒洋洋的声音。
俞定延撇撇嘴:“昨天又不知道去哪鬼混了吧。”
“我才没……定延?”
明言刷地睁开了眼睛。
在他认识的人当中,恐怕只有二姐才会这样说话了,男人刚才闭着眼睛接起电话,根本就没看来电人是谁。
“我打电话是想提醒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女孩儿起身来到床边,空着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揪着窗帘。
明言的语气有些疑惑:“忘了什么事?”
俞定延不说话。
她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忘了。
“定延,你给点提醒呗,关于哪方面的。”男人觉得不能瞎想:“我现在刚起来,脑子还有点不清楚。”
明言顺便给自己上了个buff。
人在没睡醒的时候被吵起来,脑子本来就会比平时转得慢,这属于生理问题。
“不知道。”女孩儿莫名地有些不开心。
她和某人之间本来就没有多少羁绊,就这还要提醒那也太不像话了。
不得不说,女孩子的逻辑有时候就是如此离谱。
明言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你是想我又不好意思说吧?”
“谁想你了!”
俞定延颇有种小心思被揭穿了的恼羞成怒感。
“我掐指一算,你的脖托应该已经摘下去了。”明言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那咱们俩约好的去看心理医生应该提上日程了。”
他在心里一盘算就大概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俞定延打电话来,自己最近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二姐想说的内容肯定只和她自己有关,有了前提条件,剩下的东西就不难猜了。
女孩儿的语气软化了些许:“那、那你有时间吗?”
这家伙记得还挺清楚,知道自己什么时间摘脖托。
算他有心。
“有,你想什么时候去?”
明言的心里还挺为二姐感到高兴的,虽说俞定延带着脖托可以任由他调戏,可总归对生活有着不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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