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她的手指在棺木上轻轻摩挲,仿佛想要透过那冰冷的木头感受到宝子最后一丝温暖。她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要将这棺木看透,直达那个她再也触摸不到的灵魂。
她缓缓地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着落。她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这具棺椁。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棺木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反射着周围人们悲伤的脸庞。
道士看过阴阳风水,墓地设在小儿坝河滩的最上游地段,承扇子形,风水绝佳。也就是原来的金家磨水磨所在地的最上游。
阳光斜照,小儿坝河滩的最上游地段显得尤为宁静。河水潺潺。
清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更加静谧。
众人纷纷上前,开始忙碌起来。宝子的棺椁被小心翼翼地抬下,放置在那片开阔地的中心。棺木四周,很快便被摆上了各式的花圈和纸钱。
远处,群山环抱,云雾缭绕,仿佛在为这位逝去的生命送行。在这片天地之间,宝子的棺椁静静地躺着,如同他生前一般安详。而那道士所选的绝佳风水,似乎也预示着他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够安息得更为宁静。
女性不能进坟地,玉娘被拦在一百米远的坟外。
玉娘被挡在坟外,她望着那百米之遥的坟地,心如刀绞。她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的眼神穿透了人群,紧紧盯着那具棺椁,仿佛想要用目光将它紧紧抱住。
风,轻轻吹过,带起她额前的发丝,却带不走她心中的哀痛。她的眼中,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周围的人们忙碌着,但她的世界仿佛静止了。她只能看到那具棺椁,那个她曾经深爱的、如今却永远离去的宝子。她想要呼喊,想要奔跑,但她的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动弹。
开穴的的师傅早就开好穴等着送葬的队伍。
开穴的师傅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者,他身着黑色长袍,头戴斗笠,神情肃穆。他站在已经挖好的墓穴旁,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为即将入土为安的宝子祈福。墓穴被挖得规整而深邃,四壁光滑,底部铺着厚厚的黄土,等待着宝子的到来。
送葬的队伍缓缓靠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哀伤。晨夕抱着宝子的遗像,走在最前面,他的脚步虽然沉稳,但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心上,沉重而艰难。当队伍来到墓穴旁,开穴的师傅示意众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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