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这些似乎已经是华中方面的日军所有主力部队。
除必要的留守部队之外,所有能够调动的主力部队,尽数集结于次。
如果三战区的作战部队有主动进攻能力的话。
完全可以趁着这样的机会光复杭州、宁波等地。
只可惜,三战区的指挥官是顾墨三,虽然才能有些,但对常瑞元过于唯命是从。
这个时候必然不可能去进行一场胜算不高的攻坚战,毕竟全国的资源在这一时间点都集中到了华中地区。
指挥部内,气氛颇为紧张,众人神情紧绷得如同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
楚云飞没有休息,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张简陋的行军桌前,双眼微闭,手指在铺开的地图上轻轻划过,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赵鹏程和庞军明站在一旁,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在统帅部严令要求全军发起攻击的前夜,楚云飞却依旧没有下达命令。
如果说此前封锁长江,是有一部分的爱惜羽毛考量,为了百姓性命考虑,采取间接手段取胜。
那么此时此刻,统帅部已经下令(表示承担历史责任的意思),钧座还有什么理由不进攻呢?
“钧座,”赵鹏程终于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各部队都已经就位,弟兄们的刺刀都擦亮了,就等着您一声令下。我们真的就在这里干等着?”
“他在等,”楚云飞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中,“等天黑,亦或者是等我们的主力投入到宜昌城的巷战里。”
“然后,他的船队就可以趁着我们无暇他顾的时候,溜之大吉。”
“溜?”赵鹏程一愣,“他们不是要死守吗,我们的作战部队已经肃清了绝大多数的外围据点.”
“死守是演给别人看的戏。”
楚云飞站起身,走到巨大的沙盘前:“畑俊六的算盘,是‘金蝉脱壳’。
他用宜昌城和部分残兵的命,来拖住我们,而他真正想要保住的,是那些从血战中幸存下来的老兵骨干,是那些还能修复的重型装备。
只要这些人和装备还在,他们便可以在此基础上快速恢复建制。
但为了给我们造成一定程度的杀伤和麻烦,所以一些兵员的牺牲对于日军而言,反而是必须的。
想必经过此战之后,日本国内势必会再一次进行调整,甚至会再次进行相应的动员。”
楚云飞的手指,点在了沙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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