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程又想起了另一批人,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钧座,说起来,您之前从一线提拔起来的那批学生兵,如今在焕然兄的麾下,一个个也都历练出来了。”
“哦?”
“就说那个孟烦了,当初还是个满嘴牢骚的学生兵。如今,作战勇敢、指挥有方、屡立战功。
今年,已经被黄长官举荐破格晋升为上校团长了。”
赵鹏程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慨。
听着那些熟悉的名字,楚云飞的脸上,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不错,学生兵,只要肯下功夫,有历练,成长起来确实快上不少。”
“这还不是全靠您,”赵鹏程由衷地赞叹道,“正是因为您早在民国二十六年,就开始着手建立我们自己的干部培养体系。如今,我们华北地区的军事干部,才能勉强够用,不至于像别处那样捉襟见肘。”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可是听说了,华南联合指挥部那边,陈长官主导的部队整理工作,进行得比所有人预估的,都还要不顺利。”
“哦?”楚云飞来了兴致,“陈长官不是还在我们华北这边点检部队吗?他现在,到哪里了?”
“算算时间,前两天应该是在第六集团军钱伯均长官那边。”赵鹏程答道,“听说,集团军参谋长钱兆友将军亲自全程陪同,钱长官的部队,也获得了很高的评价。
包括集团军直属队在内,所有接受点检的部队,评级平均都在‘甲’等以上。”
楚云飞闻言,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对于陈辞修此人,在他的视角看来,能力,虽不能算是顶尖,但也绝非平庸之辈。
只不过,陈辞修这个人,实在是太“听话”了一些。
比起那位以墨守成规著称的顾祝同,陈辞修的想法,也强不到哪里去。
他的脑子里,装了太多的政治平衡,太多的派系考量。在他的用人标准里,“忠诚”,永远排在“能力”的前面。为了平衡势力,他甚至不惜将大量杂牌部队的军官,吸纳进土木系的核心圈子,直接拉低了整个土木系原有的精气神。
正是因为他这种“好好先生”的姿态,导致他麾下的部队,阳奉阴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事情,层出不穷。
如今,华北地区的部队整理,搞得有声有色,雷厉风行。而他主导的华南地区,却依旧在泥潭里打滚。
不对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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