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却不依不饶,将剩下的半块糕点塞进林臻嘴里,笑道:“瞧夫君这模样定是被人家的传统美给晃了眼吧?没关系,没关系,朕准了!下次她再偶遇你,你就多跟她说几句让她彻底死心塌地,到时候朕也好有理由把她留下来给你暖床呀!”
她说着,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
林臻被她闹得哭笑不得,只能将她紧紧抱住,无奈道:“你呀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为夫心中只有你一人,天地可鉴。”
慕容嫣在他怀里笑够了,才抬起头,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眼中满是自信与深情:“朕知道,朕逗你玩呢,量你也不敢有别的心思,不然。”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即又笑道:“不过说真的,那公主若真安分留在宫里当个花瓶,看看也挺养眼的,夫君你说是不是?”
她这话,半真半假,既是玩笑,也流露出一种身为胜利者和绝对主导者的、近乎天真的残忍与宽容。
林臻看着她,心中唯有叹息与更深沉的爱意。
他知道,在慕容嫣的世界里,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包括他的忠诚,也包括那位倭国公主的命运。
就在这时,慕容嫣似乎想到什么,转身想去书案上拿茶杯。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
动作带着戏弄夫君后的轻松与愉悦!
那在书房地面铺陈凌乱的五丈墨金色拖尾被带动,唰啦一声,如同墨浪般翻滚!
随着拖尾的骤然飘起——赫然露出了里面那金线密织、在夕阳余晖与烛光交融下闪烁着绝对自信与掌控光芒的“满地织金”内衬!
百凤朝阳的纹路在瞬间迸发出如同正宫主权宣誓般耀眼而笃定的金芒,那光芒充满了对爱情的绝对信心、对自身魅力的无比骄傲以及对一切潜在“风景”的包容与俯视,尊贵、辉煌,且带着一种将深情与权力都牢牢握在手中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这惊鸿一瞥,是对街头那场小小涟漪最彻底的消解。
裙摆落下,将那片自信的金光掩盖。
慕容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冲林臻甜甜一笑:“夫君晚膳想吃什么?”
窗外,晚霞满天。行宫内,温情脉脉。
......
圣徽二年,八月十二,黄昏。
安州行宫一处临水而建、视野开阔的花厅内,一场小型但规格极高的晚宴即将开始。
花厅四面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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