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徐睿仪严肃的回答道。
“当然有关系。”道镜禅师继续笑着说,“就像我,我从小生在一户农奴家庭,那个时候我为地主家放羊,一天只有一顿饭吃,那一顿还是难吃极了的糌粑,就那种现在猪都不吃的东西,我还吃不饱。我和我哥哥白天出去放羊,天寒地冻,两个人只有一件破皮袄,然后我们两个轮流穿,没穿的那个人,就挤在羊群里取暖。到了晚上寒风刺骨,羊圈里又冷又潮,我和哥哥挤在一起,盖着一张皮袄子,一人抱着一只小羊.对我来说这种日子只有无尽的痛苦,连绵不绝的痛苦,就像是永远无法逾越的喜马拉雅山脉。绝望的日子里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向佛祖祈祷,终于有一天佛祖显灵了。”
徐睿仪冷笑,“佛祖把地主给杀死了吗?”
对徐睿仪的不礼貌道镜禅师不以为意的摇头,“没有。”他说,“有一天我和哥哥放羊,周围都已经没有牧草了,我们必须走到很远的地方去,在寻找牧草的时候,我哥哥走在外围,因为他穿着皮袄,我走在羊群里,走着走着我哥哥看到了一个晕倒的僧人。他立即跑了过去救了那个僧人。他大概是迷失了方向,饿的脱力晕了过去。我和哥哥都有这样经历,用一点雪水和唯一的一点糌粑喂给了他。我知道那是个机会,所以我叫哥哥继续放羊,我跟哥哥说让我来背着他走”
“所以你抢走了你哥哥的机会?”
徐睿仪的问话相当不怀好意,但林怀恩觉得对道镜禅师来说这不是个多难的问题。他清楚难不倒道镜禅师,可他猜不透道镜禅师究竟要做什么。就像刚才在门口,他其实宁愿冒险蹚着水离开,不过他清楚道镜禅师不想他离开,他和徐睿仪就没办法离开,不如选择回来,再找机会,不要一下把路走死。
道镜禅师微笑,“是佛祖带来了我的师傅,他说我有慧根,可以跟他去当僧人。”他没有给徐睿仪插嘴的机会,继续说道,“当时在圣地,僧人的地位至高无上,我毫不犹豫的跟师傅走了,把皮袄留给了我哥哥一个人。然后我过上了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不仅每天有糌粑、酥油和茶,偶尔还有风干牛肉吃,尽管睡的是大通铺,僧侣的衣服也没那么御寒,但毕竟在大雪来临的时候,我有了一座有四面墙的屋子可以躲避。为此我非常的相信佛祖,我每天都无比虔诚的祈祷,认真的背诵经文,就怕佛祖剥夺我为他诵经的权力。很长一段时间我加倍努力,不需要主人的皮鞭我就没日没夜的研习经文,就为了成为更高等级的僧人,好让自己忘记一点点怕被遗弃的恐惧。”
即便道镜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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