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用一下,该跟谁说?”林怀恩昨天想了一下,寺里的皮卡能坐十四个人,还方便装行李箱。他不是一个讲排场,讲面子的人,自然而然的觉得皮卡最合适不过了。
“我也不知道。”白龙女顿了一下,“你可以去问阿难塔。”
“我都没有阿难塔师兄的电话号码。”
“他一般不是在师傅的院子里,就是研究院。”
“研究院”就是被他们称之为真正的白龙寺的那幢白房子。他点头,“那我等下去问看看,刚好给禅师说一下。”
白龙女没再开口,安安静静的吃完了她面前的吐司、蛋饼,又喝完了牛奶,便对他说:“那我们今天就不去别的地方了,就在练功房练三个小时。”
林怀恩飞快的将碗里的粉和肉丸炫完,抽了纸巾,擦了擦嘴,便跟着白龙女去了一楼的练功房。铺着榻榻米的练功房三面都是落地玻璃,玻璃外除了草坪和修剪整齐的灌木花草,几乎没有任何遮挡,因此从早到晚都能享受充分的阳光。
白龙女推开了玻璃门,清晨的凉风灌了进来,空气一下就变得澄净怡人。
“今天修‘孔雀明王’相”
说着白龙女双腿盘坐,接着双手撑在榻榻米上,让左右膝盖稍稍立起来,缓缓收起双手,以膝盖和足尖支撑着身体,最后双手捏孔雀明王印。她低垂着眼帘,像是进入了假寐,又仿似是在观想。一缕霞光照了进来,在她背后,在林怀恩的眼前,宛如一座美玉雕刻而成的圣像。
他对这一切也很熟悉了,就在白龙女的对面,也按照白龙女的方式摆好了“孔雀明王相”,在寂静中与白龙女相对而坐。
很快林怀恩也进入了“心无外物”的状态,不知不觉三个小时电闪而过,时间还没到九点半。他上楼看了眼微信,徐睿仪已经给他发了消息,说他们已经登机了,叮嘱他不要迟到。他赶紧洗了个澡,换上简单的T恤和短裤,穿了双溯溪鞋,就跟白龙女说了声,轻车熟路的直奔道镜禅师居住的院子。
九点的时候正是佛堂讲课的时间点,阳光明亮,寺院里一片静谧,就连大殿前面的广场都看不见人,只能偶尔看见几个清洁工和花匠做着寺庙的维护工作。他快速走到湖边,微风吹拂着树与高高的绿草,恍如世外桃源。
进了禅院,林怀恩就看到阿难塔和上次一样在光着膀子扫地,他停下了脚步,冲正在院墙边扫地的阿难塔喊了一声:“阿难塔师兄。”
阿难塔停住了扫地的动作,笑着问:“来找禅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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