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心窍,卢家名门望族,我自是相信有名医来为她看诊,可距离她产子至今,也有快五个月,却一直未愈,可见此地风水不利,如此气息滞涩,于病体百害无一利。若想她痊愈,须得即刻移居,换一处风水上佳、气息流通之所静养。风水一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吗?而且,不过是回娘家修养,谁敢说三道四,你们阻拦,是不想温悦痊愈呢,还是卢公子欲盼人生三幸事临头?”
阆采宁有些懵:“哪三幸事?”
“升官发财死老婆!”
阆采宁:“!”
卢瑞庭再好的涵养,再会装,也装不下去,脸上挂上了薄怒:“某并无得罪九姑娘,你为何要带如此恶意揣测某?”
“是啊,是啊,话可不能乱说,这不是坏人名声?”卢夫人十分不满。
温夫人虽也黑脸,这不就是在咒悦儿么,但再想深一层,也不无道理,是以只绷着脸,一声未吭。
阆九川缓缓抬眸,目光如冰刃般直刺卢瑞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乱说?你们是觉得,我阆九川的话,不足以信?还是觉得,我看不出这方院落,阴私晦暗之气过重,于病人而言,犹如附骨之疽?”
卢瑞庭被她看得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九姑娘这是何意?我卢家百年望族,乃堂堂正正,何来晦暗之气?”
“哦?是吗?”阆九川声音轻慢,却带着极大的压迫感:“你们怕是忘了我的身份,我自少儿入道,道家五术,我不仅略通岐黄,于风水相面、捉鬼驱邪之事,也颇有涉猎。不过,我最擅长撕开某些人道貌岸然的画皮,瞧瞧内里是人是鬼。卢公子……要不要请一卦?”
这话里的暗示与威胁几乎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卢瑞庭瞬间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他做贼心虚,岂会听不出阆九川是在点他龙阳之癖,欺瞒世人的丑事。
他毫不怀疑,若真惹恼了这位连荣家都能扳倒的煞神,她绝对能让他身败名裂!
“你!”卢瑞庭又惊又怒,脸色发沉,睨着阆九川,却又不敢真的撕破脸。
他最大的恐惧就是秘密曝光,此刻投鼠忌器,竟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暗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阆九川生吞活剥。
阆采宁面露古怪地看着这位姐夫,瞳孔轻颤,他一直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甚至自诩出身名门望族,饱读圣贤书,又以进士功名为官,连公侯勋贵都不太看得上眼,眼下却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隐晦心事似的恼羞成怒。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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