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秦军法,此二人当灌水银处死,然本王闻海尔汗是你最疼之侄,可法外容情。”
“若你愿献出扎兰丁,以他抵海尔汗之命,本王可饶海尔汗不死。”
“扎兰丁实乃两国交战之罪魁祸首,若非他蛊惑摩诃末进攻撒马尔罕,我大秦岂会出兵反击?”
“尔等今日之祸,皆因扎兰丁而起。”
“最后,再问你一次:愿降否?”
“若降,可将尔等皇室女人献给大秦勇士为妾,保你祖孙一世荣华。”
“若不降,待我大秦铁骑踏平玉龙杰赤,定将你等皇室女人贬入军营,任人摆布。”
“大秦之王,李骁。”
秃儿罕读完信,眼中猛地迸发出怒火。
李骁的羞辱、大军的覆灭,让她险些失态怒吼。
但不过片刻,她深吸一口气,怒火渐渐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冷静。
她反复看着信中“扎兰丁乃两国交战之罪魁祸首”的字句,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将信纸狠狠摔在地上,高声喊道。
“好,好啊,我说为什么北疆人会进攻咱们花剌子模,原来真的是那个突厥人生的孽种招惹来的。”
她一直因扎兰丁的突厥血脉瞧不上这个长孙,如今李骁的信成了“铁证”,终于能心安理得的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扎兰丁头上。
“来人,备驾。”秃儿罕整理了一下衣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要去会会这个灾星。”
说罢,便气势汹汹地走出宫殿,身后跟着一队禁军。
王宫西侧的偏僻宫墙内,一间狭小的囚室里,扎兰丁正蜷缩在角落。
囚室里弥漫着一股霉味与汗臭味,他的衣袍早已脏得看不出原色,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因长期得不到善待,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可即便如此,他的眼中却依旧闪烁着光芒,手指在地上画着简易的地图,嘴里喃喃自语。
“北疆人擅长骑兵冲锋,若在阿姆河沿岸设伏,利用河水阻碍他们的机动性……”
他从未放弃思考如何打败秦军,如何让花剌子模重振雄风。
就在这时,囚室墙壁外传来两名宫人的交谈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扎兰丁耳中。
“你听说了吗?布哈拉陷了,十万大军全没了,亚力瑟将军也战死了。”
“我的天,那钦察骑兵呢?之前不是说钦察铁骑能挡住北疆人吗?”
“挡个屁,两万钦察骑兵在讹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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