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兵权不放,其心不轨。
而耶律斡汗却认为塔阳古是奸臣,当代秦桧,总是在离间自己和陛下的感情。
如今虽然大敌当前,本应该同心协力的两人,在耶律洪心的放纵下,矛盾也越来越多。
“骨气?”
塔阳古冷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耶律斡汗,骨气能挡住北疆人的火炮吗?”
“能保住辽国的血脉吗?花剌子模就是前车之鉴。”
“若是硬拼,咱们连撒马尔罕都守不住,到时候辽国彻底覆灭,你我都成了北疆人的阶下囚不要紧,可若连累了陛下,我等才万死莫赎。”
“你~”
耶律斡汗气得脸色涨红,拔出腰间的弯刀:“我辽国将士,宁可战死,也绝不屈膝求和,你若敢再提议和,休怪本将对你不客气”
“够了~”
耶律洪心厉声喝止,眼神锐利地扫过两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自相残杀?”
他顿了顿,语气渐渐缓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塔阳古说得对,骨气不能当饭吃,辽国的延续才最重要。”
“我耶律洪心可以不在乎仇恨,不在乎面子,但不能让辽国亡在我手里。”
耶律斡汗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您……您真的要向北疆人臣服?那咱们这些年的抵抗,不都白费了吗?”
“那也比亡国强。”
耶律洪心声音陡然提高:“只要能让北疆人退兵,保住辽国的一丝火种,割让土地又如何?臣服又如何?”
“等将来咱们养精蓄锐,未必没有翻盘的机会。”
他看向塔阳古,语气坚定:“传朕的命令,立刻挑选使者,带上厚礼去北疆大营见李骁。”
“告诉李骁,辽国愿意向秦国臣服,每年上供粮草、马匹,再割让撒马尔罕以北的所有领土。”
“只要他答应退兵,不再攻打辽国,我耶律洪心愿对他称臣纳贡,永世不叛。”
塔阳古躬身领命:“遵令,末将这就去安排。”
耶律斡汗看着耶律洪心决绝的侧脸,心中满是悲凉,却也无可奈何。
他知道,殿下说得是实话,如今的辽国,早已没了与北疆人抗衡的资本。
曾经称霸西域的辽国,终究还是走到了需要靠臣服才能延续的地步。
……
北疆军大营内,刚结束花剌子模战事的第一镇、第三镇士兵正在休整,有的擦拭甲胄,有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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