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讨好金国罢了。”
“你们骂北疆是蛮夷,可你们这群为了权势卖主求荣的东西,连蛮夷都不如!”
“放肆!”
一名党项贵族上前,恶狠狠的盯着李安全,“到了这地步,还敢嘴硬,押下去,明日送去延安府。”
“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就先割了你的舌头。”
士兵们架着李安全,将他拖向城内的大牢。
李安全的残兵们早已被缴械,有的被斩杀,有的见势不妙,当场便想投靠夏州贵族。
三日后,夏州城外突然扬起漫天尘土,赤色的日月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轰轰轰轰轰~”
拔里阿剌率领的北疆铁骑如潮水般涌来,赤色甲胄在阳光下连成一片,像烧红的铁流漫过荒原。
城墙上的守军们攥着武器的手早已汗湿。
“来了……北疆军真的来了!”
“听说他们连兴庆府、西平府都打下来了,咱们这夏州……能守住吗?”
“闭嘴!慌什么!”
旁边的老兵厉声呵斥,可他自己握着长矛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他曾随夏军驻守过河西走廊,亲眼见过北疆军攻破城池的景象,只是那时他侥幸逃脱,如今再次直面这支军队,心底的恐惧早已压不住。
“北疆军骁勇得很,听说他们的骑兵能一日奔袭百里,刀快得能劈断铁甲……咱们这点人,怕是不够打的。”
“俺的娘啊……这么多人!”
这些守军大多是夏州本地的壮丁和贵族私兵,几乎没人真正和北疆军交过手,平日里听多了官员贵族们对北疆军的妖魔化宣传。
“北疆人茹毛饮血,攻破城池后必屠城”
“他们专杀男人,抢女人和财物,连孩子都不放过”
此刻亲眼见到北疆军的阵仗,那些传言仿佛都变成了真的,恐惧的情绪在迅速蔓延。
而各部将领们则是在极力的安抚情绪。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城墙上有弓箭和滚石,咱们还有金国援兵要来,一定能守住夏州。”
“谁再敢造谣扰乱军心,老子先砍了他。”
很快,北疆军逼近城下,赤色的战旗在距离城墙不足一里的地方停下。
一名百户着一匹黑马,手持长枪,高声喊道:“城上守军听着,即刻开城投降,可保无恙……”
话音未落,城墙上便响起夏州刺史的怒骂声:“北疆蛮夷休要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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