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阿扎敢不静静地听完桑昆的描述,神色凝重。
他缓缓走到帐篷边,撩起门帘,望向远处那片被夕阳染成橙红色的草原,思绪万千。
女儿即将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未来的生活究竟会怎样?
是福是祸,实在难以预料。
“阿巴嘎,我知道你舍不得将唆鲁合贴尼嫁去那么远的地方,但这却是金州都督李骁点名要的。”
“如今克烈部的局势危如累卵,必须要与辽国和谈。”
桑昆沉默片刻,轻声说道,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
若是克烈部的男人争气,何至于用女人的肚皮去争取和平?
是他桑昆无能。
但为了克烈部的未来,必须要联姻。
就在桑昆的话音落下,唆鲁合贴尼闯进帐篷,目光看向两人,坚定的声音说道:“阿瓦,哈赞,我愿意嫁去辽国。”
……
东都,萧府沉浸在一片阴霾之中。
萧思摩已卧床多日,世子萧赫伦也因为意外坠河,被救上来后,身体状况同样不容乐观。
在这短短时间内,萧家的顶梁柱与未来继承人竟双双倒下,让王府上下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倒是苦了王妃舒律乌瑾,丈夫儿子两头跑,还要照看着东都的基业,甚是辛苦。
这一日,阳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在萧思摩的房门前。
舒律乌瑾身着素色锦袍,发丝整齐地束起,神色疲惫却又透着一股坚毅。
她静静地伫立在门前,目光平静地望着眼前的一对母子,声音平淡却又带着一丝疏离,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十七八岁年纪的青年,身形高大而彪悍。
他身旁的女人,三十多岁模样,面容略带沧桑与老气。
她原本是萧思摩年少时候的贴身侍女,在一次偶然中,她怀上了萧思摩的骨血,并且顺利为萧思摩生下了长子——萧达鲁。
在契丹人的传统观念里,嫡出子嗣备受重视,地位尊崇。
而萧达鲁因为生母出身卑微,且自身性格存在着极大的缺陷,脾气暴躁,行事冲动易怒,也闯下了不少祸事。
因此不被萧思摩待见,早早的被分户单过去了。
听到舒律乌瑾的问话,那女人微微低下头,满是恭谨的语气说道:“奴婢带着达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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