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丰听闻有些感慨。
“现在工作岗位紧缺,总有些人没有经济来源。
有的人有钱没处花,有的人缺钱养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们也不好管的太严,断了她们的生计。”孟庆丰的话在张新平耳中有点“你们也不管管”的味道,这种事能管,可抓了怎么办?往哪发送?哪儿不缺粮?
他倒是想重新均田、财富再分配,可情况不允许啊!
诸多矛盾之下,目前保持一定打击力度反而成了最好的选择。
“都是粮食给闹的。这还算好的,就怕以后出现想不劳而获的情况。
好赌的爸,生病的妈,年幼的弟弟,懂事的她,家暴的老公,破碎的家。
编个小故事,变着法的替自己辩解,毕竟这行来钱太容易、太快。”
张新平碍于身在公安市局,不方便说透,但唐植桐没有这方面的忌讳。
“你这小话跟裁缝店的衣服似的,一套又一套。目前重操旧业的多,还真没发现有新入行的。”张新平笑了。
“以后可不好说。”唐植桐跟着笑笑,之所以没出现恐怕是因为供应还能维持。
改革阵痛时,大批人没了经济来源,上有老人需要拿药,下有孩子的学费、学杂费、书本费要交,夫妻实在找不到钱,于是丈夫下楼放哨,妻子……
再就是电影《1942》,为了吃饱饭,黄花大闺女都能下南洋,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小唐同志,你这想法很危险啊。”张新平打趣道。
“嘿嘿,因为我了解人性。”唐植桐呵呵一笑,补充道:
“生活其实跟擦屁股差不多。
擦屁股往往都会把纸拿到前面折迭,一方面是看着,别弄手上,另一方面也是在确定有没有擦干净。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擦屁股总是要多擦一下,最后一下确定纸干净了,才会提上裤子。
其实,最后那一下并不是干净了,只是颜色淡了,淡到当事人能接受了而已。
生活也是如此,人这一辈子大差不差就行了,深究下去,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唐植桐的一席话,让众人一阵沉默。
大概过了有五秒钟的样子,颜雄飞才笑着打破了沉静:“好家伙,一个擦屁股让你搞的跟哲学问题似的。看来酒还没喝到位,来,来,咱哥俩碰一个。”
男的认识新朋友,酒好菜好,孟庆丰拉着一个酒一个酒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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