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会出现“脸难看、话难听、事难办”的情况。
虽然上面曾做出调整、号召,但总有那么一些人阳奉阴违、无动于衷,很多需要被改变的东西暂时被压下后依旧会被弹起来。
只能说服务方面依旧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唐植桐进了煤站的门,脸不难看,但也算不上好看。
在找到站长,出示了颜雄飞的批条后,唐植桐享受了一把热情周到的服务。
“这些煤不着急一下子送过去,挑人少的时候慢慢送就行。”煤站的煤有很多种,唐植桐选的是晋省那边过来的硬煤,价格很美丽,三十来块钱一吨。
“行,按你说的办,绝对给你保质保量的送到家。”站长拍着胸脯保证道。
即便有颜雄飞的条子,唐植桐该交钱还是得交钱,压根不可能白嫖。
唐植桐直接把钱交给站长,同时留了两盒大前门。
自己就不去窗口排队交钱了,因为刚才过来的时候,唐植桐看到排队交钱的群众不仅得交钱,还得跟收纳人员赔笑脸,解释钱如何缺了一角什么的。
从煤站出来,唐植桐站在大门口,准备顺着恭俭胡同往北走。
煤站的东边是吴海洋工作的单位,再往北去就是米粮库胡同的西口、某将军住的地方。
有这么些人和单位在这边,服务态度还如此,唐植桐觉得不仅仅是煤站的原因,还有普通居民的部分原因在里面。
依照唐植桐的想法,如果自己作为一个普通群众过来买煤,煤站给自己甩脸子,而自己恰好有一个非常有能量的邻居,那自己怎么也得给煤站在邻居面前上点眼药水。
可唐植桐真的没听说过有谁这么干过。
有可能是消息渠道狭窄,唐植桐获取不到,还有一种可能是老四九城人要面子的思想在做祟。
四九城讲究个“虎死不倒威,驴死不倒架”,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如果因为这点事就求人,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吹嘘自己在各行各业有着广泛的人脉关系?
在这一点上,八旗子弟尤为明显。
早年间提笼架鸟养蛐蛐,即便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把禄米、家具一卖,也得整上一块猪皮。
买猪皮不是为了吃,而是用上面那点油脂擦嘴。
即便在家顿顿吃糠咽菜,只要出门,嘴上必定得有油星,以此表明自家日子好着呢!
但八旗子弟里也有异类,恭俭胡同的毓四爷就是其中之一。
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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