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代。”
李向东快走两步追上,轻声开口。
蛐蛐孙闻言乐了,“哪个朝代你小子都看不出来,你还真舍得花钱。”
“瞧您这话说的,具体的我看不出来,但我敢肯定是个老物件。”
“嗯,算是个老物件,清晚期的。”
“您从哪瞧出来的?”
“箱子上的铜活。”
蛐蛐孙说完,不再细聊,这地儿也不适合细聊。
“孙叔,您和小辉接着转吧,我就不跟着了。”
李向东抱着口箱子,不想再跟着蛐蛐孙继续逛下去,倒不是说箱子有多重,他估摸着也就三十多斤,主要是硌得慌。
“成,你去旁边等着吧,完事我带着小辉回来找你。”
“东哥,手电筒?”
“你给我放箱子上面,孙叔,小辉,我去对面坐着等你们。”
李向东买了个累赘,抱着箱子走到对面两处摊位之间的空隙处,箱子放下,他人直接坐在上面,身子后仰靠着城墙休息。
蛐蛐孙和王志辉两人一逛就逛到天亮前鬼市散场,李向东就这么坐在箱子上,拍死七八只蚊子后终于看见两人回来。
“孙叔,有收获没?”
“没瞧上眼的,只收了些铜钱,有个两百块的赚头,这趟也没算白来。”
蛐蛐孙语气平常,一旁的王志辉已经笑到露出一口白牙。
对他来说熬几个小时的夜,前提还是已经睡饱,能有十块钱的收入,这活他能干到退休。
“回吧咱们。”
蛐蛐孙发话,李向东站起身准备抱箱子。
“东哥,你把包给我,这样你抱着舒服点。”
“行。”
说话间天已经开始透亮,李向东大大方方的把包递过去,然后抱着樟木箱子往回走。
“孙叔,您老给讲讲东哥买的这口箱子呗?”
王志辉有些好奇,想知道李向东为什么会瞧上。
“这是口樟木箱子,樟树的树径大,材幅宽,花纹漂亮,木性稳定不容易开裂,而且特有的浓烈香味能防蛀虫,最适宜做箱子,还多用来当嫁妆箱。”
“自古就有大户在家里喜得千金的时候,会在卧室厢房外种上一棵香樟树,这样等到女儿出嫁的时候,直接用这棵树取材来做箱子,所以樟木箱也被叫做女儿箱,东子买的这口就是嫁妆箱。”
“这口箱子其实还不错,算是个好玩意,你看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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