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好问题。
姜花衫没有立刻回答,微微偏过头,让自己的下巴稍稍脱离戒尺顶端。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无声交锋,窗外玉兰花影极轻微地摇曳,空气里似乎有某种情绪在一触即发的寂静中酝酿不止。
“你改良的?”姜花衫抬了抬下巴,理直气壮,“你说是你改良的就是你改良了?你怎么跟隔壁H国一样,看见什么好就说是自己的。人家脸皮厚好歹还知道申请个专利,你呢?就动动嘴皮子?!”
周宴珩要问别的,她还怕被拆穿,但要问这个,她可不怕,反正谁都别想抓到她的小辫子。
“……”
周宴珩眼看着姜花衫的眸底亮起了挑衅的光,不觉皱了皱眉头:“你不怕我?”
“不怕啊?为什么要怕?”姜花衫甚至歪了歪头,被缚的双手在身前交叠着,姿态出奇地放松,仿佛不是身陷囹圄,而是在进行一场无关紧要的辩论。
周宴珩定定地看了她两秒,眸色深了几分。
他慢慢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圈椅与贵妃榻原本就相隔不远,他这一靠近,冷冽气息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他不再依靠那把戒尺作为中介,而是用目光和存在感本身,构筑起无形的牢笼。
“为什么不怕?”周宴珩的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冷静,“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被我绑来的?你难道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吗?不担心……”
他细细观摩着姜花衫眼神的变化,用手里的戒尺挑起她被绑的双手:“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哦~这个呀?”姜花衫恍然大悟,随即如拨浪鼓似的摇头:“我不怕。”
姜花衫没有说谎,她是真不怕。
说实话,在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绑架时,她心里还是有过一层担忧的——她长得这么漂亮,万一绑匪图谋不轨可怎么办?但当她知道绑匪是周宴珩后,这个顾虑就没有了。
周宴珩这个人,眼睛长在头顶,自负得没边。
他喜欢勾勾手指逗弄别人,更喜欢看一具有思想的躯体在他面前失去灵魂,他享受的是调教和驯服的过程。所以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勉强”两个字,尤其是对女人。
上一世,周宴珩唯一一次失态是闯入她的订婚宴,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狩猎姿态。
所以,不管周宴珩表现得如何压迫暧昧,姜花衫都从未担心过。
周宴珩的眼神微暗,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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