岖山路上,粪桶剧烈摇晃,恶臭弥漫,少年一个踉跄,沉重的担子脱手,污秽之物泼洒一地,溅了他满身满脸,周围是更放肆的哄笑和鄙夷的眼神,他默默爬起,用仅剩的右手,徒劳地试图清理
画面三:阴暗潮湿的杂物间角落,少年蜷缩着,精疲力竭,空荡荡的左肩伤口在肮脏衣物的摩擦下隐隐作痛,无人问津,无人包扎,只有冰冷的空气和挥之不去的恶臭.
“岂有此理!”南宫婉胸口剧烈起伏,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天灵盖!他们怎么敢?!一个在血色禁地那种鬼地方断臂求生、还能带回资源的弟子,竟被如此作践?!
就因为他断了条胳膊?!
那些“土豆”.那些他用命换来的、沾着血和泥的“土疙瘩”.瞬间在她眼中化作了血泪凝结的勋章,沉重得让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却冷得像冰碴子:“过来。”
方宇被她眼神里翻滚的“悲愤交响曲”弄得有点懵,不明所以地挪了过去。
“胳膊露出来。”南宫婉命令道。
方宇照做。
南宫婉的目光,落在他左肩断口处。
那狰狞的伤口,边缘皮肉翻卷焦黑,墨绿色的粘液,根本没有半点处理过的痕迹!
在她结丹期的神识感知下,那伤口散发出的微弱腐蚀性气息和血腥味,简直像在无声控诉。
方宇被她看得有点发毛,心里嘀咕,有啥好看的?等老子元婴了,分分钟长出来,现在费那劲儿包扎干嘛?浪费灵力!
这念头要是被南宫婉知道,估计能气得当场祭出法宝。
但在她眼中,这分明就是无依无靠、备受欺凌的铁证!
连最基本的伤药都没人给,只能任由这邪门的伤势恶化!
一股强烈的愧疚和责任感瞬间压倒了其他情绪。
“跟我进来!”南宫婉不再废话,转身推开静室的门,语气不容置疑。
方宇一头雾水地跟了进去。
屋内陈设雅致,药香淡淡,和他一身“挑过大粪”的造型格格不入。
“坐下。”南宫婉指了指一张矮凳。
方宇刚坐下,就见南宫婉已从储物袋中取出数个玉瓶、一盆灵泉水、雪白的纱布。
她挽起月白衣袖,露出半截皓腕,亲自浸湿了柔软的棉巾。
“忍着点。”她声音低沉,动作却异常轻柔,小心翼翼地避开翻卷的皮肉,用蕴含温和灵力的棉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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