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门等几个门派的弟子,脸上都带着疲惫和警惕,不少人身上还带着伤。
“他妈的,真晦气!”一个天阙堡的壮汉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他脸上有道新疤,“好不容易跟掩月宗的娘们儿干了一架,眼看那株星魄草就要到手了”
旁边一个掩月宗的女弟子立刻柳眉倒竖:“你骂谁娘们儿?要不是你们天阙堡的蛮子横插一脚,那草早就是我们的了!结果呢?还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就是!”另一个掩月宗弟子接口,声音里满是憋屈,“一个穿青衫的,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唰一下就把草薅走了!快得跟鬼一样!”
“青衫?”旁边黄阙门的一个瘦高个儿插话,“我们队也是!在寒潭那边守了一天的冰晶莲,刚把守护妖兽磨死,还没喘口气,一个青衫小子就冒出来,二话不说,连根带泥把莲花卷走了!我们队长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对对对!”又一个声音响起,是灵兽山的弟子,他胳膊上缠着布条,“我们在西边山谷,刚发现一窝还没睁眼的铁背穿山甲幼崽,正高兴呢,一个青衫人影闪过,连窝端了!我们追都追不上!”
“我们也是!”
“我们队也是!”
一时间,石林里炸开了锅。
各派弟子七嘴八舌,都在控诉那个神秘青衫人的“恶行”。
抢灵草、夺矿石、端妖兽窝.简直雁过拔毛,寸草不生!
“那人长啥样?看清了吗?”天阙堡的疤脸汉子皱着眉问。
“太快了!就记得一身崭新的青衫,像是哪个门派的内门弟子服.”掩月宗的女弟子回忆道。
“脸呢?脸看清没?”有人追问。
“脸”众人面面相觑,努力回忆。
“好像.挺年轻的?”
“没什么特别印象,就感觉.有点欠揍?”
“对对对!抢东西的时候还笑嘻嘻的!”
“他好像还说什么.‘野外刷新大红’?听不懂,但感觉在嘲讽我们!”
“最可气的是!”一个掩月宗弟子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李师姐想拦他,结果结果他抬手就是一道紫色的雷!轰隆一声!李师姐她她当场就就焦了!他还凑过去闻了闻,说‘臭烘的’!”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瘴气流动的呜咽声。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
抬手就劈死一个炼气巅峰?还闻焦尸?这他妈是什么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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