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又是意欲何为?”
面对赵甲乙的质问,季明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了他那只与手掌结构相似,覆着银白细鳞的“脚”,朝着地上似轻实重地轻轻一踩。
这一踩,没有撼动半分尘土,也没有引动任何气流,而就在他足尖落下的瞬间.
“噗!
噗!
噗.”
一连串沉闷如熟瓜爆裂的声响,密集得使人头皮麻痒,这些声音在赵甲乙身后身前炸开。
数十名精锐家将,五百位瘟鬼,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如被一只无形巨脚踩中的虫蚁,在同一瞬间默契爆碎,
家将的血骨溅射的场面不曾出现,瘟鬼也未爆散为阴气煞质,只有袅袅青烟飘在这云头之上,拂过赵甲乙的身体,接着便消散于无形。
距离此处数百里外的漓江水府之下的东渎古堙内,财虎禅师坐在大风背上,如太山压顶般稳稳镇压,忽的须子一抖,两只虎眼圆瞪,似有极大的震撼之意。
他遥投于龙门的元神,将那红袍怪道一瞬间的出手情况收于念中。
对于专注于肉身三昧的禅师而言,他很清楚这便是炼形得道之后,力与神合,念动即力至的恐怖。
寻常炼形之修,力在筋骨,发于一瞬,散于无形。
而那怪道身上,力已化为元神之延展,凝而不散,聚则成罡。
只要心念微动,这沛然莫御的「真力」便已跨越空间,如亿万无形之手,精准地作用在每一个目标对象的身上,将其存在本身彻彻底底的的打成齑粉。
“这难道又是小圣夹袋中的人物?后手中的后手?”禅师心中暗道。
龙门上空,赵甲乙脸上的血色褪尽,恐惧如同冰水浇头,最后一点清明让他不至于跌足在云上,这时他祭出的金碟剧烈震颤起来,发出哀鸣般的嗡响。
在季明足下,一条光路凭空而生,蜿蜒向上,直抵半空中那悬浮的十八角金碟。
季明踏足其上,步伐从容,漫步庭院一般,银白的鳞尾在身后微微摆动,搅动着光路上的辉芒,漾开圈圈涟漪。
当他接近金碟之时,金碟表面光华爆涌,一道尖锐刺耳的禽鸣撕裂长空,碟身中央的岚鹏身影猛地挣脱,在光路之上四处飞冲,如一线光流在路上打转。
因其速甚绝,不过眨眼间,这光线在路上来回密集交织,成了一道来回贯穿的光气,却怎么也冲不出这路径外。
光路上,那穿梭交织、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光气,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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