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点,却还愿意配合他“演”完这一路,不也是乐见其成,想让王新发心存这份误会吗?
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逢场作戏罢了。
郑耿想要张德明的虎皮,张德明想要郑耿给他当狗。
里子是不是不重要,外人看起来面子上是,那他俩就谁都不亏。
张德明此刻点破,无非是想拿捏一下郑耿,强调“是你故意设计利用我,而我却好心配合帮了你”这个事实,暗示郑耿需要“感恩”。
郑耿心知肚明,这属于是议员惯有的的傲慢。
他当即硬邦邦道:
“您会在乎王新发议员的记恨吗,他越记恨您,您难道不是越开心吗?”
张德明大有深意的看了眼郑耿,别看只是区区两句话,可阅人无数的他,当即就看清了郑耿的性格底色。
简而言之,这人骨子里极其桀骜不驯,有野心,有胆量,绝非甘于人下之辈,没法简单地收下来当一条听话的狗。
张德明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冷意,但面上却依旧笑容可掬,甚至哈哈笑了两声:
“哈哈哈,也是,你说得对,是这么个道理。”
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关切”说道:
“不过,我可以不在乎王新发的记恨,但你一个小小的机务处专员,毫无根基,被他这样一位实权议员彻底记恨上,未来的日子……可是危险得很呦。”
这话既是提醒,也是施压。
郑耿心头若说一点不怕,那是自欺欺人。但他面上真是一点惧色都看不出,所有的情绪都被牢牢锁在冷硬的面皮之下。
他沉声道,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所以,我想跟议员您做一笔交易。我希望,在翡翠花园特派员绑架案彻底落下帷幕之前,您能……庇护我。”
张德明身体微微后仰,靠在舒适的沙发背上,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哦?交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郑专员,你能为我带来什么?”
郑耿的回答同样直接,甚至有些赤裸裸,带着一股血腥味:
“我能像一条真正的疯狗一样,想尽一切办法,为您嘶咬王新发议员,直至将他彻底咬死,撕碎,再也不能对您构成任何威胁。”
张德明却摇了摇头,失笑一声轻蔑道:
“就凭你?郑专员,我得承认,你今天表现出来的这股疯劲儿,确实是让王新发很难堪,下不来台。
但这主要是因为,你今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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