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难道是昨晚连续三次的邪祭仪式,产生的能量辐射波动,被他们捕捉到了?”
特派员见多识广,通过冯矩只言片语的描述,就推断出特派员手里的仪器可能就是某种能量探测仪。
这个可能性让他心头一沉。
他倒不是怕守夜人立刻冲进来抓他,以他的身份,只要对方拿不到铁证,就不可能拿他怎样。
但守夜人那帮家伙,出了名的脑子不好使。
一个能跟[命运]以命换命,把自己都快打没了的组织,可不是脑子不好使嘛。
一旦被他们盯上,就如同被狗皮膏药黏上,会平白生出许多麻烦。
这对他接下来无论是抓捕[假面],还是后续的“秘密研究”,都是个隐患。
特派员神色阴晴不定,暗自盘算:
“既然守夜人还在外围探查,说明他们捕捉到的波动范围并不精确,只是个大致范围,只要我接下来行事谨慎,不暴露即可。”
“晦气——”
特派员低声骂了一句,几乎下意识地伸手,隔着衣服摸了摸怀里某个硬物。
“羊皮卷跟邪祭关联最甚,上面肯定残留着邪祭的辐射波动,不能再待在身上了,不然万一出门跟守夜人撞上……”
片刻后,他强行压下心头的烦躁,对冯矩摆摆手,语气恢复了表面的平静道:
“行,我知道了,守夜人的事你不用担忧。”
说罢,不再理会冯矩,转身大步朝楼上走去,步伐明显沉重急促了几分,显然守夜人的消息让他感到了额外的压力。
他得把羊皮卷藏起来,就锁在保险柜里吧。
保险柜是通体嵌入墙体里的,关键是内壁融了一层黄金,而众所周知,黄金对邪物是有克制作用的。
也就是说,黄金保险柜能锁住羊皮卷的能量辐射。
除此之外,他也得泡个澡,把身上可能残留的邪祭辐射洗一洗。
冯矩站在原地,微微躬身,直到特派员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他慢慢直起腰背,脸上的惶恐神色如面具般剥落,眼帘微垂间,难以觉察的冷笑在唇角稍纵即逝。
同一时间。
一辆破旧面包车,像一头疲惫的老牛,喘息着停在一座废弃的工厂外。
围墙破烂,疯长的杂草几乎将墙根儿下的地下井道口都给吞噬了。
车门被推开时,铰链发出干涩的摩擦声。
李晌第一个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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