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脱力,‘扑通’一声瘫坐在地。
“完了……定是来杀我灭口的!”
瞬间,李钺面如土色,脑中闪过历代宫廷政变中‘暴毙’的亲王,喉咙里挤出半声呜咽:“大都督终究选了太孙……我、我命休矣!”
房门被猛地推开,魏权大步踏入,见景王瘫软在地,先是一愣,随即抱拳道:“陛下!大都督已率文武百官至府外,请陛下即刻更衣受玺,登基大典就在今日!”
虽然这种货色有些垃圾,但魏权还是给予了李钺足够的尊重,抱拳。
至于行礼就差不多得了。
“登……登基?”
李钺茫然抬头,半晌才反应过来,狂喜与惊惧交织下竟‘哇’地哭出声来,“我……不,朕莫不是在做梦?”
魏权面无表情地命令麾下亲兵递上绣龙冕服:“请陛下速速更衣,莫误吉时。”
“好好好,朕这就穿!”
李钺欣喜若狂,当即取来冕服,甚至还不等人来侍奉他,他便胡乱的穿戴了起来。
魏权在一旁看着,沉默不语。
……
大都督府,临时敕造的高台之上。
郑均立于高阶,与卢正林、蔡抗、武黎扬三人并立。
而台下,则是岚州尚在的军中诸将及逃难至岚州的神京旧臣。
见魏权带着穿戴好冕服的李钺出现,郑均上前三步,声震全城:“国不可一日无君!今太孙年幼,春生侯孱弱,唯景王殿下乃烈宗血脉,仁厚贤明,当承大统!”
“万岁!”
文武百官齐声山呼,声浪如潮。
李钺被推上龙辇时仍在发抖,直到郑均亲手将一枚临时仿制的传国玉玺塞入他怀中,才如梦初醒般抓住郑均衣袖:“亚父!朕……朕必不负你!”
郑均微微一笑,接着道:“储贰之重,式固宗祧,一有元良,以贞万邦,今以为先帝上尊号烈宗赵皇帝,景王殿下,还是请为先帝灵柩前扶柩了。”
先帝当然没有尸体存留下来了。
这只是衣冠冢,按照礼部的模式进行一比一复刻而已。
李钺闻言,颤抖着心,当即上前去,跟随着礼部的礼仪进行步骤去走。
按照皇朝规矩来说,新帝应该在先帝的灵柩前大哭特哭,以表孝道。
但奈何李钺现在是半点儿眼泪都没有,甚至差点笑出声来。
毕竟,虽然永昌皇帝乃是景王李钺生父,但对于这种级别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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