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李青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笑笑。
“我与你说的事,可别忘了。”
“小宝明白!”李宝认真道,“明年夏季之前,我一定能筹齐兼并土地所需金银!”
李青“嗯”了声:“小宝啊。”
“祖爷爷您说!”
“不要过分在意这段亲情。”李青幽幽说,“我这个祖爷爷,没多么在乎你们,至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在乎,人都是有惰性的,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真想为子孙兜底儿,就不要让子孙知道有人会为他们兜底。”
李宝黯然点头。
“你还年轻,你也足够智慧,我相信你能完成这一道作业。”李青轻笑道,“一味的依仗我这个祖爷爷,能有什么出息?”
“祖爷爷教训的是!”
李宝说道,“祖爷爷放心,小宝会为儿孙留下一个安身立命之根本的理念!”
“嗯,走了。”李青迈步前行。
“祖爷爷!”
李青驻足,回头:“还有事?”
李宝欲言又止,粲然一笑:“一路顺风!”
李青笑了下,转过头,继续前行……
李宝驻足凝望,凝望良久……
……
苏州。
沈炼也很老了,身体比赵贞吉还要差一些,也就三五年的事。
李青与他叙了旧,问了诊,开了药。
告辞离开。
……
大湾。
徐渭还算年轻,也无潜在病症,李青与之交换了改土归流的发展策略,便直接去了日本国……
……
秋深,冬来,冬深……
一不留神,万历元年就到了年底。
朱载坖两口子也尽兴了,告别哥嫂子侄与李宝,乘坐蒸汽铁轨车返往京师,赶在年节前夕,回到了大高玄殿……
少年天子第一时间前来问安。
好一番父慈子孝之后,朱载坖才扭扭捏捏的道出实情——“婚书的事永青侯知道了。”
朱翊钧问:“然后呢?”
“撕毁了,不认账了!”朱载坖喟然叹道,“此事是父皇的错,可……李没品当真是没品啊。”
少年哑然:“这次不能怪李先生,是我们没品在前,以李先生的脾气,没揍父皇你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朱载坖:“……”
李氏蹙眉道:“你怎么能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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