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刺探消息、收集证据。
接下来的日子,童福山继续装怂。
不管谁来,他是一步都不愿意从衙门出去,武运有事都是往巡检司衙门跑。
而且他还给王威扬下令,衙门内值岗的巡检不得少于两个小旗组,平时巡逻的班次都加了两班。
这一下搞得巡检司上下苦不堪言,无端端的被拉去加班,谁的肚子里都得多点牢骚。
好在童福山办事不小气,加的岗哨都给发了津贴,还是加倍发放,这下那些巡检算是高兴了,甚至有人主动找王威扬加排班次。
童福山多发的银子可没自掏腰包,全都是从巡检司走的账,对于这种借花献佛的假大方,王威扬颇觉牙疼。
不过姓童的如此怕死的行为,无疑是自己给自己上了一道枷锁,等于自己把自己关在了巡检衙门,倒让王威扬和武运叔侄松了口气。
“叔父,你说那陈梁是什么来头?有没有问题?”
武运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嘴角轻轻一撇:“那位大人托人问了,这陈梁确实是羽林左卫值守皇城的大汉将军,官身、底子都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武高显然松了口气,谑笑道:“看来赵远的死确实给姓童的打击的够呛,早知道他这么怕死,侄儿老早就找人给他演这一出了。”
“别大意”,武运眼底总是泛着丝丝疑虑:“趁着姓童的不敢出门,赶紧让王具把压着的货出了,王威扬那边人手都被调去看大门了,咱们还得出点人手帮帮忙。”
“知道了”,武高嘻嘻笑道:“王威扬的人虽然好用,但每次给的银子也不少,还是咱自家人用的顺手。”
“你呀,做事情把胸怀放大一点,那点银子还不够你喝一次花酒,值得什么?”
武运教训道:“矿上的事,那位大人不让咱们掺和自然有他的道理,现在是事急从权,等姓童的走了,王家坳那边咱们还是不能插手。”
“嗨,侄儿不就那么一说吗?叔父放心,侄儿一准把这事给办妥帖了。”
武运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义庄那边怎么说的?”
“还是不行”,武高脸色有些晦气:“守义庄的仵作是府里的人,不敢清。”
说道此事,武高脸上露出不忿:“大不了,侄儿就一把火把义庄烧了,毁尸灭迹!”
“不可!”
武运恨其不争的斥道:“同知大人再三嘱咐,此事万不可肆意行事!义庄一旦失火,必然引起姓童的警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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