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池梦鲤就去了袭人的古董店补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才从袭人的大烟榻上起来。
站在一旁的袭人,送上了一杯事先准备好的温茶,让这位熬了一夜的有功之臣清醒一下。
大烟榻非常的反人类,因为这个大烟榻是前清产物,是榫卯结构,人只要躺在上面,就嘎吱乱响。
池梦鲤自认不高,只有一米七五,但躺在这个历史悠久的大烟榻上,根本没法伸直双腿,只能蜷缩着。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对付睡了一觉,恢复精力。
醒来之后,去袭人的私人卫生间洗漱一番,换上一套崭新的阿玛尼西装,走出了古董店。
喜仔正站在路边跟爆忠聊天,见到拜门大佬走出来,赶紧拉开车门。
“胜哥。”
“老细。”
这两声称呼,对应的就是身份。
喜仔叫胜哥,因为大家都是水房的弟子,并且香是插在胜哥的香炉中,叫胜哥,天经地义。
可爆忠已经拔香,已经不是水房的弟子了,只是跟池梦鲤和袭人讨饭吃的细佬,所以要称呼老细。
“丢!”
池梦鲤没有上车,而是走到了爆忠的面前,帮着爆忠整理了一下西服,开口说道:“有没有搞错!”
“今天二十八度的高温,你穿西装,打领带,要不要这样有型?”
“你这样靓,我会很有压力的!”
池梦鲤开了一句玩笑,然后帮着爆忠拍了拍肩膀,掸掸灰。
“要说靓,整个九龙岛也没几人能比过老细您,四哥上次来,还跟我们讲,想要劝您出道当电影明星。”
“光荣哥逢人就讲,说老细您是当红小生的面相!”
知道老细是开玩笑,但如果不借着这个机会拍马屁,实在太可惜了。
爆忠赶紧开口,又恭维了池梦鲤一番。
此时,池梦鲤的笑容有点暧昧,但他还是装作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车。
喜仔也上车,赶紧系好安全带,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阿聪。
阿聪正在用一把薄刃小刀修指甲,见到池梦鲤上来之后,冷冷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坐在后座上的池梦鲤,掏出烟盒,点上一支,吐了一个烟圈之后才接话:“阿聪哥,你搞错了,这个扑街可不是无事献殷勤!”
“剑舞鸿门能赦汉,船沉巨鹿竟亡秦。”
“往我身边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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