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处,没半分逾越。
好俊的身手!
白鹤上下打量着爆忠,感觉不可思议。
因为有这样身手的古惑仔,早就在油尖旺打出一片天来,不会默默无闻。
可油尖旺没有响爆忠这个垛子,就说明这家伙是个无名小卒。
水房还真是藏龙卧虎,时不时就能跳出来一个顶门杠子。
“白鹤哥,不要难为我这个看门仔,我大佬讲了,只允许九姑一个人进。”
“一个人,就是一个人!”
“这里是油麻地上海街,旁边就是胜哥的陀地,我敢拿性命保证,九姑不会出事。”
“要是白鹤哥不嫌弃,可以跟我去对面的茶餐厅喝杯奶茶,我请!”
爆忠是水房的人,但他是香江仔堂口的,不过现在已经过档到油麻地堂口。
他嘴里的大佬,不是池梦鲤,而是袭人。
洪门弟子拜江湖人士为大佬,这就是犯了家规。
池梦鲤倒是没重罚他,只是开了明堂,敲了十记围棍,把他的香从陀地堂口的香炉中拔了,从海底上涂掉。
所以爆忠只能自称为江湖人,对外不可以提他是水房弟子。
因为池梦鲤已经把红贴纸发给了水房其他堂口,绝了爆忠的路。
跟大佬,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脚踏两条船的犀利仔,下场都不会太好。
“进不进,你说的不算,你大佬讲的也不算!”
白鹤往后退了一步,摆开架势,准备在会一会眼前这个扑街,但指尖仍贴在门框上,未动分毫。
他左脚尖突然点地,身形如鹤掠起,右腿直踏门槛内侧。
这一步快得只剩残影,脚踝已越过门栏一寸,眼看就要稳稳落地。
却在此时,爆忠的右拳动了,直取白鹤腰侧软肋,拳面距皮肉不足两寸时,快速停手。
即便停手白鹤只觉腰间一麻,不是痛感,而是拳风震得肌肉发紧。
但他脚下的动作没有停,左腿微屈,右腿如鹤腿般弹出,脚尖直点爆忠膝盖外侧。
那是膝盖骨最脆弱的地方,若是被踢中,轻则疼得站不稳,重则骨折。
爆忠不敢大意,左腿猛地往外撇,同时右拳往下砸,拳风扫向白鹤的脚踝。
白鹤脚尖在触及爆忠膝盖的瞬间,突然往上一挑,避开了砸来的拳头,而爆忠也是及时收手,没有往下落。
两人都很有分寸,全都点到为止,没有下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