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好一个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齐少主与金奶娘的旷世绝恋,当真是叫人惊掉下巴。”
“这俩人竟连婚书都拓印好夹在了书页间,想必是连广发请帖的事都省了。”
“齐家不愧是皇商啊,这是花了多大的手笔,才能又是让苟戴先生写一出祝寿戏,又是专门叫苟戴先生为齐少主和心上人著书立传。”
齐小姐听着众人的议论,如在云里雾里,想要为自家兄长辩解,可当看到了话本里头夹着的手写婚书后,也如遭雷劈般怔在原地。
这婚书,上面并无官府盖章,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有男子求婚聘书和女子回书,还有两人签字画押,瞧着更像是私底下的情书。
女子回书的字迹齐小姐不熟悉,可男子手写聘书的字迹,齐小姐却是再清楚不过了,这正是她兄长齐锐的字!
很快齐府寿宴上无论男宾还是女眷,都看到了话本夹着的婚书。
一时间,喜庆热闹的寿宴,闹腾得宛若菜市,充斥了各种兴奋猎奇的谈论和目光。
坐在席上的齐家老爷子更是被生生气晕了过去。
齐家主母,也是齐锐的母亲,面色阴沉地匆匆寻来。
沈敏也回到了沈绾梨和沈清茉的身边,见沈清茉只是气恼而非伤心,她不由松了口气。
“娘,我要退婚!”
沈清茉攥紧拳头,双眸满是愤怒,“齐家真是欺人太甚!那齐锐与我有婚约,却私底下聘奶娘为妻,难不成,还要让我与一个老奴平起平坐,共事一夫不成?”
沈敏握住她的手,深深点头:“好!”
她等的就是女儿这句话!就算清茉不提,她也会提!
齐夫人听到这话不由捂住心口,赶忙上前,赔着笑,姿态放得很低,“哎哟,两家一早订好的婚约,哪能说退就退啊?沈娘子,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定是有奸人算计,抹黑我儿,有意毁了他与清茉的姻缘。我们可是亲家,理应同舟共济,莫要遭奸人离间了啊!”
沈绾梨在旁眉梢微挑,看了眼设计此事的奸人沈敏。
此前,沈敏同她说起今日谋算时,就连沈绾梨都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沈敏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苟戴先生身上,花费巨资,请苟戴先生将齐锐和金奶娘之事写成话本。
苟戴先生就是萧韫玉,看在她的份上,他会给沈敏开这个后门,沈绾梨并不意外。
原本沈敏想的是,等苟戴先生的话本经各大茶楼的说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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