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怎会忽然强了这么多?
难不成,西山中当真有他的遗泽?!
又听一声闷哼,公羊愚头顶虚空忽地裂开,驶出来一条乌篷船,船身长三丈、宽一丈,船头乃是一名黑衣人,气息如渊如海,深不可测。
他朝公羊愚伸手一招,大喝道:
“速退!”
公羊愚见势不妙,猛地一跃,跳起十来丈,站在船头,同那黑衣人并肩而立。
黑衣人也察觉出那个意志的强大,不敢有丝毫耽搁,手中竹竿一划,乌篷船一震,便要破开虚空,朝玉京城中驶去。
“退得了吗?!”
一声冷笑自两人耳畔响起,有如雷霆炸裂、连绵不绝,震得他们气血起伏,面上腾起一片红潮,七窍中都渗出血丝。
剧烈震荡中,那苍天巨眼蓦然一合,宛如一枚幽绿陨星,朝两人直坠而下,将乌篷船打了个对穿,险些令其拦腰折断。
黑衣人口鼻再次喷出鲜血,却不管不顾,猛地一踏船舱,整艘乌篷船剧烈颤动,化为一条漆黑流光,破开虚空,驶入乱流深处,不复得见。
秘府中,印月收回手,毫无击退两大绝顶强者的喜悦,反倒是叹道:
“诚如教主所言,我如今的拳意,的确是练得杂了,还要一段时间,正本清源。”
印月言语间,透出一股异样的决绝,显然已有了取舍。
只因他忽然发现,自己运用这诡秘的魔门神通,反倒是比毕生精研的“如来法印”,还要得心应手。
对注重灵昧修行,以拳意为本的人仙来说,拳不能与意合,甚至是被拳法扭曲了心性,都是极端危险的情况。
徐行却摇头道:
“如此情况,正是修行时,若能降服其中魔意,再趁此机会,将我的烙印一并祛除,于你今后的武道大有裨益。
若是一味逃避,只怕反倒会演变成心障,难以突破‘拳意实质’的关卡。”
印月闻言,也知道徐行所言不虚,神容一肃,重重点头,却也不得不感慨一句:
“魔道修法,流毒甚广,若无教主这等心性,不仅不能运用自如,反要为内魔所趁。”
徐行摆摆手,无奈道:
“你这大和尚,怎么老是油嘴滑舌,吹捧个没完,自己练功去!”
——
一处奇妙世界,满是灿然金光,明黄气流氤氲,当空盘转,矫跃如龙。
世界正中,乃是一座通天彻地的神山,山顶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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