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顷心想,如今明军中最不要脸的人,说的就是你吧?
谁跟你一文一武?
……
……
随着李孜省统领的援军抵达官山地区,跟随王守仁和朱晖从河套地区过来的明军将士,突然也变得硬气起来。
之前只能龟缩防守,守住山谷,维持现有的战线,采用了昔日在大明边关时常用的固守姿态。
而眼下他们虽然没收到与鞑子决战的命令,却胆大包天地接连冲击鞑靼人的营地。
以本身的驻地为中心,对周围的鞑靼部族进行掠杀。
经过长途跋涉和连续征战,王守仁所部战马损耗严重,机动性方面并不强,不过这并不妨碍明军将士四处奔袭,斩获颇丰。
反倒是机动性更强的覃云所部,一直在等候张延龄进一步的命令,并未有大的动向,也很少带兵出去扫荡。
“鞑子已经撤出去三四十里地了。”
朱晖这趟带人回来后,显得很担心,找到王守仁后说道,“如果咱不赶紧追杀,紧贴上去,鞑子恐怕就要跑没影了。”
王守仁此时已把自己的家当整理妥当,因为他是这支军队的灵魂人物,唯一的智囊,深得官兵尊重,因此他除了一些贴身之用外,平时吃饭用的家伙事都有人帮他带。
但他还是执意自行保管自己的饭碗,且他非常讲究,每次吃完饭都要用雪水仔细进行洗涤,而当兵的则完全不在意这些事。
王守仁摇头道:“张国舅没吩咐让我们进兵,还是先等等吧。”
“问题是这草原上,唯一可以不听从他号令的人马,就是咱们啊。”朱晖质疑道,“咱来自三边,为什么要服从张国舅的指挥呢?”
王守仁皱眉不已,反问道:“连朝中一品大员,堂堂蓟州巡抚都御史李孜省都要听从张国舅的号令,难道我们要特立独行不成?朱将军,只有服从大局,才能建功立业。”
“好吧!”
朱晖耸了耸肩,摇头道:“王兄弟,主要是我不太理解那位张国舅的作为。这么枯等下去,让人心焦啊。”
“等着吧。”
王守仁早就有自暴自弃的倾向,大概是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难以超越大山一般的张延龄,那索性就躺平了。
……
……
腊月初六。
这天天气非常寒冷,将士们一早把各种军械重新做了整理。
因为昨夜,覃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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