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孜省惊喜地道:“是吗?延龄贤侄没有怪我过来抢他的功劳吧?本来靠他一人,就能平定草原,再加上我这部分人马,总显得美中不足。”
庞顷不解地问道:“有援军来,他领军获胜的把握又大了几分,二公子岂会骨头里挑刺,因此而责怪你呢?”
李孜省翻了个白眼,道:“霍去病带几百人就敢横扫草原,立下不世奇功,让后人高山仰止。
“而我这位贤侄论能力不在霍去病之下,怎么也要给历史留下牛逼点儿的名声吧?我怕我的擅作决定会干扰他的计划……”
“道爷,您大可不必妄自菲薄。”
庞顷无奈道,“看样子,二公子对此并无挑剔。”
“那就好,那就好。”
李孜省高兴地道,“你已跟下面的人都说好了,是吧?要是安排妥当了,我就不用亲自再去。”
庞顷道:“这点您尽管放心,我做事从来都面面俱到,不会出差错。不过,道爷,您先前为何要拉着那个白面书生说那么久呢?他不就是靠父亲是翰林,狐假虎威,倚仗王越的器重,为其赢得一点名声么?敝人看来,他似乎并不太精通兵法,且还显得高傲。”
“你懂什么?”
李孜省皱了皱眉,喝斥道,“这位可是在延龄贤侄所列的重点栽培名册上的人物,半年前我就听闻过他……”
“啥?半年前?”
庞顷闻言大吃一惊,“半年前,您好像还在徐州治河吧?您上哪儿看到去?”
“那就是……一年半以前?”
李孜省尽力回想了一下,脸上满是追忆之色。
“……”
庞顷瞬间无语。
感情你在这儿当事后诸葛亮呢?
我刚揭穿你半年前不可能知道有这号人存在,你就把日子往前推?
糊弄鬼呢?
李孜省冷冷打量过去,语气不善,“怎么,我说曾经听过这个少年的名字,你不相信?”
庞顷耸耸肩,意思是你要是能自圆其说,高兴就好,我可管不着。
李孜省道:“那张家父子,一个比一个能掐会算,提前预料到有这么个厉害角色,对于其平定草原有帮助,难道有何值得奇怪的地方吗?”
“这还不奇怪吗?”
庞顷强忍反驳的冲动,随口问道。
“对别人来说,简直是耸人听闻,但对来瞻和延龄来说,这不过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何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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