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带兵出征。
还说这次行事太过冒失。
可问题是,张延龄打仗用的都是自己凑出来的钱粮和亲自生产的武器,并不用朝廷出钱粮和作战物资,这么说他会不会有失公允?
朱祐樘把之前王越的上奏,再一次递给徐溥,诚恳地道:“徐阁老,你仔细看看,王越在阴山已经有一场大捷,这都是延龄暗中筹划的结果。
“你看王越在奏疏上,着重提到了延龄的功劳,连他这个沙场老将都认可延龄的本事,朝廷为何不能给他一次绝对的信任呢?”
徐溥道:“回陛下,王越在奏疏上提及张延龄,更多是一种恭维。这是他的性格使然,不值一提。”
“什么?”
朱祐樘闻言皱起了眉头。
徐溥没细说,但指明了王越就是个喜欢攀附权贵之人。
张延龄从来就没出现在延绥,也没出现在河套地区,更没有出现在阴山北的战场上,照理说这场战事跟张延龄没一文钱的关系。
但王越就是坚决地把张延龄单独拎出来,为的是在请功的时候得到皇帝更多认可,以满足他没事喜欢攀附权贵的心理。
覃昌凑了过去,低声在朱祐樘耳边解释。
朱祐樘明白徐溥所指后,心中一沉,随即大为不悦,却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毕竟他跟他的父亲不同,朱祐樘是个勤勉政务的皇帝,且他对朝中大臣非常尊重,不想被人诟病说他是个昏君。
说白了,就是他非常爱惜自己的羽毛,不愿意落下个昏君的骂名。
刘健道:“陛下,您为何非要执着于让一个从未有过领兵经验的少年,带兵进草原呢?此人虽有些急才,但始终未通过正途科举检验,也未对大明有过寸功,如此会被世人诟病您任人唯亲。”
朱祐樘怒火蹭蹭往上冒,涨红着脸道:“世人诟病又如何?延龄是朕的亲人,成败自然由朕来负责!”
刘健再道:“臣明白陛下对小国舅的感情……问题是他领兵取胜还好,这会被认为您有识人之明,但若是失败了呢?
“没有任何人,敢说自己打仗可以做到百战百胜,陛下为何从未曾想过,小国舅兵败垂成,饮恨塞外……既有此可能,陛下对如此隐患,为何能做到熟视无睹呢?”
“延龄带兵,怎会是朕的隐患?”
朱祐樘额头青筋崩裂,目呲欲裂,显然已暴跳如雷。
朕就是任人唯亲,且喜欢包庇亲友,把张家人当成比我亲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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