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那边派来的?
怎么越想越头痛?
“我过去会会他们。”
王守仁道。
朱晖道:“王兄弟,他们对咱警戒很深,就这……你还过去?”
“唉!真要跟我们过意不去,对方早就带兵过杀来了,咱大明军队可没有自相残杀的传统,规矩总归不会因我而变吧?”
王守仁说罢长长地吐了口气。
朱晖心说,那是因为你小子从来不在军中混。
大明九边将士各自为政,为了抢军功狗脑子都打出来了,你居然还敢说没有内斗的传统?
要是对方真那么友善,就应该亲自过来,如今表现得这么高傲,不就是等我们主动低头,等稍后交流的时候矮上一截么?
……
……
朱晖没有上前。
他既怕死。
又怕生事。
王守仁虽然也觉得自己这个主帅去对方队伍中不太妥当,但为了探寻心中一直琢磨的真相,他只能硬着头皮,带着几名护卫去应对方之邀。
对面骑兵在前引路,双方始终隔着百步左右。
一直到入刚进行过惨烈交战的战场,嗅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气,王守仁才定下心来。
此时那些完成战事的大明士兵,正在简单整顿,随时都可能踏上新征程。
进入对面简单的临时营地后,王守仁识趣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对面也有个看似将领的人,主动迎了过来。
“这位是……?”
对面看起来很年轻,但怎么也有个二十岁上下。
王守仁心想,这位不会就是那什么张将军吧?
但……听说张延龄才十二三岁,应该不是他吧?
“在下王守仁,奉三边总制王中丞命令,领兵牵制鞑靼人马。”王守仁拱手道。
“在下覃云。”
对面统军将领也赶忙还礼,恭敬地道,“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见过王将军。”
王守仁听了一阵懵逼。
对面的指挥官居然是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覃云?
现司礼监掌印覃昌的侄子?
王守仁赶紧上前,再次施以大礼。
双方很快就感受到对方的诚意……毕竟此番草原相遇,性质跟他乡遇故知差不多,多少有那么点儿亲切之意。
“覃镇抚。”
王守仁好奇地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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