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意思是,你自己琢磨。
朱晖摆摆手道:“不可能,绝不可能!咱出兵时,鞑靼人死活不跟咱打,怎又会在这里跟大明另外一路兵马交锋?他们不知道回避么?
“再说了,如果大明的军队打赢了,必定会派出兵马尾随而来,鞑靼人还能如此安然撤退到这里休整?
“哼,绝无这种可能!”
……
……
旷野上,鞑靼人的营地正不断做着调整。
而摆在王守仁面前的有两条路。
要么打,要么退。
如果什么都不做,长期留滞不去,一旦被鞑靼人发现,意味着坐以待毙,毕竟从兵马数量和军心士气等角度而言,对面的鞑靼人看起来更有优势。
“朱兄弟,如果我们毅然发起偷袭,成功的机会很大。”
王守仁直盯盯地看着朱晖。
朱晖吓得“花容失色”,心说果然是没事叫将军,有事叫兄弟。
拉我送命的时候,才把我当自己人?
他急忙道:“王参军,咱不能不顾将士们的性命……对面并不是鞑靼小部族的营地,你看他们……这可是战时大营,里边不知道聚集了多少鞑靼部落武装,连个牧民都没有,对他们没有任何牵制,咱冲过去,就是真刀真枪地拼命。”
王守仁道:“跟鞑靼人拼命,不正是大明将士应该做的事情么?”
朱晖不知道王守仁哪儿来的浑然忘我的冒险主义精神,不由恨得牙痒痒,又有些哭笑不得,苦着脸道:“如果鞑靼人是以牧民为主,他们的精壮都调去别处,那肯定有得打。如果全都是精锐,这不就遇上先前的局面,打也打不过,还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么?”
王守仁想到阴山北麓时,自己作为先锋人马,跟鞑靼人周旋良久……
当即道:“最坏的情况,不就是相持吗?”
“不一样,绝对不一样!”
朱晖纠正道,“虽然咱当时也不过两三千人马,但咱背后可是有王军门的万人大军,且鞑靼人对我们没什么顾忌,但对王军门可是畏惧日久,有了心魔!究竟是因何能取胜,咱心里得有数啊。”
言外之意,你王守仁真把自己当成战神了?
王越那是经过千锤百炼,一路摸爬滚打起来的,鞑靼人都知道他是个硬茬,没人敢跟王越死磕到底。
你王守仁就算自认为再强,名声没传播出去,人家为啥要怕你?
如果不怕,双方对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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