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要震慑草原部族,必定是各路人马一同出兵为好。
“我还在想,这次只靠王世昌那两万兵,再加上延龄贤侄手里的人马,数量明显不太够……大同那边更像是作为偏师去骚扰的……”
张峦道:“陛下可能是怕你不明白,让我给你讲解,但其实……我自个儿也很糊涂,不知具体是什么情况。”
李孜省笑道:“等到了边关后,我再好好摸索摸索……话说,这蓟州巡抚,在朝中的地位极为紧要,足以体现出陛下对我的信任。”
“陛下几时怀疑过你?”张峦也笑着说,“去大同,那地方山高皇帝远,你想整顿好人心,估计得需要好一段时间……给你三个月整军再带兵出征,配合吾儿行动……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对对对,那来瞻,陛下调拨给我的人马,全都是新训练出来的新军吧?”李孜省现在觉得张峦放屁都是香的。
本来他是希望去大同配合张延龄,现在听说是去蓟州,虽然从层级上,蓟州镇似乎不如大同镇,兵马数量会少许多。
但蓟州镇到底位于京师附近,固守着京畿东大门,属于“天子亲兵”,给他如此大的信任,让他带兵负责这一路,甚至是去牵制鞑靼人在东部草原的主力,还要与朵颜三卫交战,这些都体现出皇帝的绝对信任。
如果不信你,能让你独自领一路人马?
还在京师附近?
想屁吃呢!
张峦道:“具体调谁,你问我,我问谁去?”
李孜省苦笑着道:“就这样,陛下还特地让人告知,让我来求教于你呢?”
好似在说,你这个负责向我面授机宜的人,很不称职啊!
张峦叹道:“也罢,回头我把吾儿延龄从大同发给我的信函,让你瞅瞅……那小子可真是个人才,对于平定草原,有自己的想法。
“其实到现在,从陛下再到王越,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只是西北其他军将,根本就不会听吾儿的……”
李孜省笑道:“这点来瞻你放宽心,咱大侄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绝无二话。蓟州出兵,牵制朵颜三卫乃最低的意图,如果大侄子有需要我调兵往别处,就算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总归……我会听命行事。”
张峦道:“随便你吧。咱今天叙旧!你这出京一趟就是大半年,实在太辛苦了!治河的差事,陛下说了,不调他人接手,总归……功劳就挂在你头上。今天我依然不能饮酒,除此之外……咱二人……得尽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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