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话的。
反倒张鹤龄那边心最大,不时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等到了东华门,张鹤龄刚下马车就被人用软轿抬着往前走。
张峦皱眉道:“不能下来自己走吗?”
张鹤龄道:“我也想啊,就是娘嫌慢,说这样走得更快些。”
“都多久了腿还没好齐全?既然这么严重,医来干嘛,下次直接打死算了!”张峦扁扁嘴道。
“娘,我说什么来着?爹眼里只有老二,没有我!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他想打死我!”张鹤龄抗议道,“有当爹的这么对儿子的吗?想让你二儿子继承家业,你早点儿说啊。”
张峦冷笑不已,道:“家里这点家业,你觉得你二弟有心思继承?或者说,他稀罕继承?”
“不是还有个寿宁侯的爵位么?”
张鹤龄道,“我知道了,你想把爵位传给你小儿子。”
张峦怒道:“一个狗屁爵位,在你这里是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你弟弟琢磨的是建功立业,人家想封公,就凭你!能闭嘴就闭嘴!”
“娘……”
张鹤龄转而看着老母亲。
发现老母亲头撇向一边,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张鹤龄道:“说好了一家人来宫里贺姐姐生孩子,为什么独独不见老二?家里有他没他都一样!我倒觉得,你们生块铁疙瘩,都比生他强!他几时把自己当张家人?”
这次金氏忍不住道:“如果为娘能做,一定把你塞回肚子去!张家能有现在的风光,该归功于谁,你心里没点儿数么?”
“噗哧!”旁边张怡一直在竖耳倾听,听到这里,见到大哥那吃瘪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
……
坤宁宫内。
张家和朱家两家人欢聚一堂,甚至连王皇后本人都到场,不过只停留了一会儿便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早早便离开。
这边张玗很高兴。
毕竟是顺产,耗费了她巨大的体力和精神,此时人躺在榻上,显得病恹恹的。因为要坐月子不能下地,正是产妇内心最脆弱的时候,好在不但丈夫陪伴在旁,连娘家人也到场,让她有种归属感。
“只是延龄没回来,可惜了。”
张玗不无遗憾地说道。
张鹤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壶茶和一些点心,一家人随意地走动,唯独他因为腿伤只能坐在那儿干看着。
本来他就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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