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什么?”
张玗噘嘴道,“周家以多欺少,先无故殴打我弟弟,总是事实吧?打回去又怎样?敢在京师搞风搞雨,四下煽风点火,还想打皇家人的脸?没杀他们都算好的!”
朱祐樘越发为难了。
面对火力全开的妻子,他想的是讲道理。
而这会儿的女人最烦的就是听道理。
就在朱祐樘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该说点什么好时,门口传来通报声:“陛下,小国舅入宫了。”
却是覃昌。
朱祐樘松了一口气,道:“玗儿,你看,延龄入宫来了……要不接下来,你跟他说说?”
“谁来说都没用。”
张玗道,“家父也是,被人欺负,还想忍气吞声,还说什么要帮周家人安排进新军任职。都不知他怎么想的。被人欺负上瘾吗?”
朱祐樘脸色尴尬。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给张家人撑腰……好像以前根本无须他出来给张家擦屁股,都是张家父子帮他解决各种麻烦。
……
……
朱祐樘先出来,在交泰殿见到张延龄。
“姐夫。”
张延龄神色倒是很愉悦,好像以前一样,眉眼弯弯的,仍旧是一副乐天派的模样。
朱祐樘拉小舅子到一边,小声问道:“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延龄道:“家尊没跟您说明白吗?”
“没仔细问。”
朱祐樘道,“岳父好像自己也不太知情。毕竟事情发生在教坊司……话说,延龄啊,你兄长年岁不大,怎会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张延龄笑了笑。
看来朱祐樘对教坊司是有什么偏见。
老实讲这个时代的教坊司,绝对是男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
张延龄道:“大哥他无所事事,就喜欢找乐子!去教坊司,也是因为他听说里面去了新的姑娘,而他觉得自己是国舅,待人接物不知不觉有些得意忘形,于是乎就乐极生悲了。”
“咦,你怎么这么说你兄长?”
朱祐樘对张延龄的这些形容词很好奇。
张延龄无奈道:“可能是姐夫把他给宠坏了吧……他也是仗着有姐夫撑腰,行事无所顾忌。”
朱祐樘道:“可这次,我也不知该怎么为他做主。你姐姐她……”
“让我去说吧。”
张延龄道,“姐姐平时还是蛮讲道理的。但这次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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