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地方。
徐溥道:“如果有些事无法阻拦,那就等推进过程中出现问题再叫停,或许比现在一味去谏言反对更好。毕竟有些事,看不到成效或是恶果前,陛下是不会回头的。”
言外之意,皇帝现在已经走火入魔,反对他,很可能一上来就把他往先皇那种六亲不认的强硬态度上逼。
我们只是觉得当今陛下在做太子时比较乖巧听话,可没说人家当上皇帝后,也必须要恪守礼数,所以如今事情既已发生,我们内阁和馆阁体系的人就不会跟皇帝作正面的抗衡。
余子俊道:“我现在就想知晓,这支编练的新军将会以如何方式存在?是用在京畿戍卫,还是西北边防上?”
他想说,到底这支新军听谁的?
好不容易自景泰年后,由文臣主导的兵部拿到的调兵权限,不会又归还皇帝和五军都督府吧?
皇帝自行建立新军,甚至大有将兵部架空的意思,毕竟我们看出来了,皇帝准备倚仗这支新军,将其作为嫡系人马和精锐来培养。
徐溥道:“那……有没有可能,陛下是想调一人到兵部,以其来统调全国兵马呢?”
“张来瞻?”
余子俊好奇地问道。
徐溥摇摇头,他自己做了假设,却不对自己的假设做详细解释。
却也是变相告诉余子俊,至少目前看来,六部尚书的位子,接下来很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只是皇帝还没腾出手来进行改变。
新皇登基后一直都只是跟内阁几人较劲儿,想来很快就会轮到你们,把你们给好好折腾一圈!
……
……
新军开练。
英国公作为在京没有出征在外的顶级武勋,挂名成为了提督新军统帅,但其实就是个名誉职位,并不直接负责新军日常训练。
朱祐樘在皇宫内召见了王越。
王越在被覃昌亲自传召入宫时,人还有些懵逼,正觉得自己到西北当三边总制的梦想破灭,甚至连留在京城的兴致都开始缺乏,以为前途暗淡无光时……竟就直接被皇帝赐见?
因为没给王越提前准备的时间,所以他入宫时,一直都在跟覃昌问询此番召见细节,诸如皇帝会问什么问题之类的。
但覃昌到底是有丰富政治经验的老宦官,不会给王越丝毫打探消息的机会。
二人一路走入乾清宫,王越给新皇跪下磕头时,他都不敢相信……当初先皇对自己那么信任,把自己赶走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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