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情,去见庞顷,能跟他说什么?
祁娘笑道:“老爷去见见不就得了……之前人家还说,要往这边送几个人呢。老爷一直都没去收。”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张峦摇头道,“我不否认之前从李孜省那里占了很多便宜,但话说回来,我也没说对不起他吧?
“我儿跟我说,要不是我,李孜省之前已经死在诏狱里了,我算是变相救了他一命。现在我已算是暂时归隐,我家里的事,还有朝廷的事,现在负责的都是我儿子。包括这次朝廷任命三边总制,你看我去争过什么吗?”
祁娘心想,看你这懒散样,不像是会主动争取往西北跑的人。
别人都争取一个获得军功,为自己和家族建功立业,赢得别人尊重的机会,而你呢?
祁娘解释道:“庞管家态度非常诚恳,或许是想为李尚书争取一下。可能是治河之事,不好做。”
“不好做我也没辙。”
张峦摇头道,“你替我告知他,这次的事,我全程没参与。顺带让他不用为我的事发愁!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啥都不缺,也不需要他填补些什么。让他有银子有人脉,全都用到治河上,别来烦扰我就好!”
……
……
祁娘如实把话带给了庞顷。
庞顷坐在前院客厅里,脸上呈现出一股焦躁的表情,毕竟这次他奉李孜省之命回京已经有一段时间,该运作的都运作了,但收效甚微。
张峦看起来对李孜省情深意重,二人好得像是能穿同一条裤子,但随着李孜省在朝中逐渐失势,张峦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帮不上他忙的人,去奔波卖命呢?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祁娘面带歉意之色:“妾身已尽力去说服了,但我家老爷似乎对此并不太上心。以妾身观察,最近老爷的确是没有过问朝中事务。庞先生,难道说,李尚书有意往西北执领三边兵马?”
庞顷摇头道:“我也知晓,这不现实。”
祁娘心说,你都知道这个想法很离谱,还要来见?如果不是为你家道爷的官职说项,这会儿去见张国丈,对你有何好处?
庞顷叹道:“在下想为一人说项……那人便是王威宁!”
“王威宁?”
祁娘道,“莫非就是曾经的威宁伯王越?庞先生与他关系很亲密吗?”
庞顷道:“是这样的,此人能力极为突出,且如今郁郁不得志,之前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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