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连叶淇都不肯出手相助,是吗?”
张峦释然地点了点头,会意道,“我总算明白了,其实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限制我,而是限制你姐夫!所以无论谁给你姐夫办事,在他们那里得到的结果都一个样,那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张延龄笑着颔首。
大概意思是,你明白这点就好。
在朝臣看来,你张来瞻再怎么牛逼,也只不过是个臣子罢了,看起来想谋朝篡位也不太现实。
但要是皇帝喜欢胡乱花钱,总是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把大明财政霍霍干净,那在文臣眼中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事情。
只是那群文臣表面上不会承认,但心里都认同这一点。
一个不可控的君王,比一个不可控的臣子危险多了。
但要是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
那就制造落水等各种意外,比如朱厚照,又比如朱由校,原本都身强力壮,但只要感染上风寒,太医院插手,那生死就由不得自己了。
张延龄起身道:“爹,你还有旁的事吗?没有的话,咱各自忙各的去?”
张峦赶紧道:“你赶紧帮为父凑点儿银子!不管怎么样,为父都需要给庞炳坤一个交待,否则无脸见人啊。”
“不用了。”
张延龄一摆手,自信地道,“有事,让他来找我。我已经派人跟他打过招呼……爹,你最近便安心养病吧。”
“不用我了?”
张峦很意外。
曾经儿子面前牛逼哄哄的老父亲,冲锋陷阵承担别人火力压制的排头兵,有一天我说厌倦了,想休整些时日,就真的没人前来打扰,找我办事?
只有个奇葩的竞争对手跑上门来恶心我?
张延龄好奇地问道:“爹,你不是嫌累吗?让你多休息,难道不好?恰好最近我发现,其实很多事我自己也能上,就不想劳烦爹你了!”
听到这里,张峦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巨大的失落感。
明明之前自己一直在叫苦叫累,说得好像自己做官做得有多不情愿一般,实际情况也是如此……
但现在真让他什么事都不用管,他反而觉得,我就这么失宠了?
失去了儿子的帮助,似乎就等于失去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钱,如果儿子啥事都能自己上了,那张家还要他这个到处惹事的爹干什么?
“别啊,为父还想多帮你铺铺路,帮你多架设几道桥,方便以后上进呢。”张峦一副我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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