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不时打架,到后面闭着眼的时间比睁开眼的时间都长。
此时的覃吉,则借口去看皇帝那边的情况,暂时离开了,其实就是给张家父女二人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毕竟覃大公公可是个聪明人。
刚才他听出来了,皇后娘娘对于老父亲的病情多少有些埋怨,甚至连没多少责任的弟弟都进入了她的怪责名单中,他不由展开联想,我这个外人,在旁边呆着,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到底是何病?”
张玗问道。
张峦道:“问延龄吧,咱们家到底谁会治病,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吗?”
张玗问道:“延龄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张峦抬头瞥了女儿一眼,老脸拉得很长,皱眉道:“非得问我吗?给点儿面子行不行?身为父亲,也需要在人前保持……咳咳,皇后,你还是别问了吧。”
“哼!”
张玗道,“之前我也问过,但延龄随便几句话就给遮掩过去,难道这件事他会隐瞒你不成?你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如何管教儿子吗?”
张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你这孩子,当了皇后,高高在上,说话愈发不中听了。我先前听你娘说,你在她面前,还说要让她好好管教我呢……对了,你平常是怎么跟你弟弟说话的?”
张玗一想,立即就意识到,自己的管控欲似乎太强了点儿。
当然也是她觉得家人不成器,作为家中的长女和长姐,操心的事情就稍微多了一点。
但似乎,家里根本就不需要她操心什么。
“哎呀,我是不想来的。”张峦苦着脸道,“今天莫名其妙就入阁了,还不用我去内阁应卯,继续当好我的户部侍郎……这下好了,职位没见少,反倒多了,陛下还让我去查什么府库亏空。我这条老命都快被折腾没了。”
张玗嗔道:“你力不能支,为什么不跟陛下提呢?”
“我上哪儿提去?被你弟弟挤兑着参加朝会,提前可没人告诉我,要让我去查什么案子。”张峦道,“要不然,闺女,你帮为父去说说呗?”
张玗脸色冷漠,摇头道:“不说、不说!你自个儿都不跟陛下提,让我来?是让我后宫干政,惹来骂名么?”
“我靠!”
张峦张大嘴巴,怒道:“你是皇后,大明的国母,吹吹皇帝的枕边风怎么了?”
“父亲,你说的是人话吗?”
张玗神色间颇为不悦,责备道,“你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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