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是你请辞离开朝堂,别人仍旧会认为你是权臣……你平时跟陛下接触太多,以你的影响力,还是会影响大明朝堂格局……”
“咋的,我还跑不了了?”
张峦大为惊讶,问道,“那是不是只有等我死了,才会彻底避开朝臣的攻讦?”
“要躲开朝廷纷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毕竟你死了还有我,他们会认为我是你在朝中的遗毒,会把对你的怒火,迁到我身上来!”
张延龄笑道。
张峦哭笑不得,摇头道:“你小子,想得倒挺开啊……话说,朝中剩下那些大臣,看上去不都很和善吗?明明奸的、恶的都走了啊!刘吉走了,不就还朝堂清明了吗?”
张延龄无奈道:“你以为是因为你是忠臣,清正廉明,别人才会针对你?醒醒吧,我的父亲。”
“得,因为我是奸臣,碍了他们的事?”张峦一脸愁容,“可是……我奸在哪儿?我又做了什么,会让他们这么认为?”
张延龄摇了摇头,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人家只需要给你扣上外戚乱政的帽子,也不管你做的事对大明有益还是有害,总归……你现在就算想正,也正不起来,没人会认可你。”
张峦一咬牙,道:“那得了,既然注定做不成别人眼中的正直之臣,当个奸臣也不错。只要我自己问心无愧便可。”
“行,爹,这心态就挺好,不过以后出门记得多带点人。”
张延龄提醒道,“小心别当街被人以扫除奸佞为名把你给刺杀了,再或是被不明真相的百姓围攻。就算睡觉的时候,你也得睁着一只眼。”
“滚,就知道吓唬你爹我!”
张峦道,“哼,家宴不吃了!我正好出门有事!放心,我不再喝酒了!李孜省府上一杯酒,把我这辈子的酒瘾都给喝没了!嘿,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爹,你别急着走啊,来日不上朝了?”
张延龄直接把人给挡下来。
“我还得上朝?”
张峦很惊讶,“明知道我会成为众矢之的,我还去触那霉头干嘛?”
张延龄道:“你当上阁臣,得坦然面对一切,且你还得拿出阁臣的气势来。西山煤矿之事,你不去跟大臣解释一下,难道要让我舌战群儒?他们会听我的?给黄河河工筹募钱粮,你不得去做详细说明?”
“我……”
张峦大有一种被推上贼船的感觉。
贼船本来坐着挺安稳,但问题是现在要海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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