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还以为身边人都是干净的?
既然文的不行,那就让你知道,原来看似仁慈宽厚的皇帝,身边也可以有擅长使用酷刑的心腹……
谁说心软的皇帝就不能任用“酷吏”办事?
随便拉个人出来,让覃吉、朱骥,甚至是三法司的人来充当酷吏,以刘吉对他们的了解,自然不相信,或者还会觉得,那群人不敢冒着违背政坛潜规则的风险,对付他和他的党羽。
但张延龄却不怕。
我们张家本就是你刘吉认定的靠“投机取巧”的方式上位,在你眼中本就不干净,这不正好我的威胁之言,也很可能是真的,如你心中所预料的那般,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覃吉想到这里,立即望向朱骥,问道:“刘阁老真信了?”
朱骥道:“这得您亲自去问问。”
“明白。”
覃吉推开门走了进去,直接来到刘吉旁边。
听到脚步声,刘吉终于回过神来,抬起头看了一眼,见是覃吉,眼前一亮,连忙问道:“覃公公,你是代表陛下前来传旨,放我出去的吗?”
“当然不是!”
覃吉回道:“刘阁老,老朽此番前来,是想看看你的情况。该说的话,想来张家那位小国舅已经跟您说得很清楚了吧?”
刘吉气恼道:“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做很卑鄙?竟想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逼迫老夫就范?老夫一辈子都清正廉明,问心无愧。”
“刘阁老,你这又何必呢?”
覃吉有点儿无语。
心说你刘吉把戏演着演着,连自己都信了?
再或者,你这位内阁首辅,认为你以前做的事情,真就一点没有违背朝廷法度?或者是觉得贪的不够多,在朝中造的孽不值一提?
把别人都当傻子戏弄吗?
刘吉道:“覃公公,你到底想怎样?”
覃吉无奈道:“刘阁老,你要真觉得问心无愧,就什么都不必说。张家小国舅,会仔细跟你论清楚的。”
“陛下简直是胡来!”
眼见覃吉转身要走,刘吉急忙吆喝,“朝中大事,岂能听信一介稚子之言?张家二公子只是外戚罢了,连朝官都不是。他逼迫阁臣的行为,要是流传出去,大明体统何在?到时岂不是……”
覃吉道:“刘阁老,张家大国舅乃锦衣卫中人,小国舅未来也必然会进锦衣卫,他代表锦衣卫跟你谈话,本身并没有坏规矩。
“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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