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延龄,他才会觉得,自己的坚持有意义。
“陛下一直说,最近没见到二公子,心中想念得紧。连皇后娘娘也时常提及小国舅您呢。”覃吉笑眯眯道。
张延龄感慨道:“覃公公跟别人就是不一样,说话行事都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多谢覃公公照料我姐姐和姐夫。”
“不敢,不敢,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覃吉谦虚地道。
目前他已基本清楚自身的情况以及在朝中的定位了,虽然他的能力远不及怀恩,在朝中的声望也不如怀恩高,但问题是他跟皇帝夫妻的私交太好了。
换作之前怀恩当司礼监掌印太监时,怎么可能一有机会就跑去跟皇帝谈事,又跑去坤宁宫跟皇后唠家常?
没有共经过患难,即便凑到了一起,也仅仅是共事。
具体形式就体现在怀恩跟皇帝相处上。
弘治帝对怀恩足够尊重,但也仅限于尊重罢了,剩下的私人事务,还有那些不可对外人言之事,尤其不可对朝中大臣说的心里话,根本就不会对怀恩倾述。
但覃吉就可以跟张延龄一样,倾听皇帝内心的真实想法。
“二公子,您此行……收获很大吗?”
覃吉问道。
“是不小。”
张延龄解释道,“之前去西山陆陆续续发现了十七八个矿坑,回头还能再找些出来,如果全都投入开采,除了能给宫里带来不菲的收入,还能以此收取矿税,用在锻造火炮上。接下来,就是找寻铁矿矿脉了。”
覃吉道:“项目要启动,耗费不小吧?”
张延龄笑道:“一文钱不用花,反倒还有收入。就是把那些储量不大的矿藏,卖给商贾,用他们的银子当作启动资金,以此来投入生产。”
……
……
张延龄入宫,简直不要太惬意,真就像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样。
以前怀恩什么的跟他貌合神离,总是在暗地里试探,做出一些针锋相对的事情,必须时刻提高警惕。
现在他进宫,他不算计别人就算好的……虽然宫里人未必都是善茬,但问题是,在皇帝和皇后拥有的绝对权力面前,作为外戚国舅的他,天然就有一种超脱的地位,让别人轻易不敢打他的主意。
他到坤宁宫时,朱祐樘还没来。
张皇后带着一脸慵懒,接待自己的弟弟。
刚寒暄完她就让张延龄搭脉,看看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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