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径,连御马监那边都被他们买通了,结果就换了这么个结局?
怀恩问道:“负责演炮的都是些什么人?”
李荣摇摇头,表示不知。
“茂春,我以为你把事情看得很通透,但现在看来,你还是缺乏观察和了解。”怀恩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隐身背后,设计和铸造火炮的到底是何人,又是何原因,甘愿被张家父子冒如此天大之功?”
李荣问道:“但……要真是张家父子铸造的呢?”
怀恩怒而起身,喝斥道:“你认为,凭区区外戚,就有资格改变大明火器的修造历史?另外,有了那火炮,以后大明还用得上以前那些粗劣的火器?你可知要更替已装备的火器,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且若是将来新火器在某些方面存在弊端,不得不淘汰,朝廷的损失有多大?”
“这……”
李荣回答不上来。
怀恩道:“表面看起来,新式火炮威力巨大,但正因为如此,意味着更容易出现炸膛等状况,铸造和维护的成本更大,平时贮藏要求的环境更加严苛,运送和保管的费用也会更大。这些你可都想过?”
李荣显得很惊讶。
心想,还能从这些方面想办法去攻击张家父子?
我之前怎就没想到呢?
只想到铸造新炮可能会劳民伤财,原来还有那么多花样和门道?
怀恩稍微冷静了一下,又道:“先前王恭厂等处铸造的火药和火器,至少经过百年以上验证,可以在战场上放心使用,并且有一定杀伤力,且士兵运用起来也更为熟练……如果换新火器,稳定性姑且不说,就说让士兵训练使用,能做到跟以前的火器一样吗?”
李荣笃定地道:“必然不能。”
现在不管能不能,只能先顺着怀恩的思路往下说。
李荣大概明白了,想要在怀恩退休后,自己在司礼监的排次中占得先机,就只能迎合怀恩。
毕竟临时投靠张峦或是别的势力,已经来不及了。
怀恩道:“既如此,就得把背后设计此炮的人找出来,把铸炮时具体的炉温、用铁斤两,还有铸造成型的时间,以及效率和用人等情况,一概拿出来论证,以证明以后是否真的有必要去铸造新式火炮。”
“对对对。”
李荣点头不迭,赞叹道,“还是怀公公您想得周到,理应如此。”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怀恩气呼呼道。
李荣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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