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地的人商议一下。”
“怎么个意思?”
曹顺颇为不解。
沈禄道:“我那舅兄,如今虽在病中,久不问朝事,但他有一子名延龄者,年纪轻轻便有他父亲的风范,深得陛下信任,多番被委以重任。”
“啊?”
曹顺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这是在跟我扯淡吗?
沈禄继续道:“我这内侄,如今领了皇差,代表朝廷接待鞑靼来使,可说是深得陛下信任。”
曹顺道:“那还真是稀奇,陛下竟会将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给这位小国舅?在下能帮上什么忙吗?”
“帮不上。”
沈禄理所当然地道,“话说,我那内侄延龄,还协助陛下在京完成织布等事,却缺少原材料,这不马上开春,一直想在京师周边找人耕种草棉,既能协助朝廷,又能给周边有田地的大户,带来实际利益。”
“这……”
曹顺一听有些懵逼。
我找你帮忙,说要给你贿赂,你却跟我说这个?
听都听不懂啊!
要不是知道你沈禄绝非信口雌黄之辈,还真以为你在跟我瞎扯淡呢。
沈禄道:“这不,我家在城外的田地,开春后都要种植草棉,内侄延龄的意思是,多找一些人耕种,最好能就地解决原材料供应问题。你看……能否联络一下通州之地有田地的大户,帮忙运筹一番?”
曹顺问道:“以往各家都会种一些草棉,以便家中内眷纺纱织布所用。不知陛下具体需要多少草棉?总不能……”
沈禄道:“最好是全种上,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那内侄说会给予一定便利,甚至签订供销合同。也就是说,种出来的草棉,皇宫那边一定会按市价收购,保管各家能做到有赚无亏。”
“是吗?”
曹顺显得不相信,摇头道,“不是我推搪,只是……”
沈禄一脸认真地道:“这么说吧,你帮我,我帮你。但凡涉及到通州地方考选之事,不麻烦的,我都可以帮你去徐公面前说一句。”
“啊?”
曹顺怎么也没料到,沈禄会如此大包大揽。
本来是以送礼的方式,换取你对我部分支持,也不求你全帮,只求你能象征性帮点,让我有面子就行。
但听你这话里的意思,你手头的权力不小啊。
沈禄道:“都是些人情往来,不帮你,也得帮别人。如今来瞻有意让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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