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顷不为所动,继续坐在那儿,目光不断打量旁边桌子上逐渐冷却的酒菜,那怀疑的神色好似在问,你这让人办事,还不给口饭吃?
你在偏头关内好歹吃饱喝足。
如今跑来问我话,急于了解鞑靼人的动向和张来瞻的情况,我可以理解,你也得照顾一下我这一路上千辛万苦且担惊受怕的情绪。
要知道自打出京后,我就没有安心吃过一天饭。
见李孜省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庞顷只好解释:“道爷,我出京这一路甚是荒凉,沿途兵荒马乱,好不容易进到山西地界,却要立马出关,直奔鞑靼营地而去,我哪里有机会跟你说明此事?
“再者说了,就算跟你说了,又有何用?莫非你还有千里之外治病救人的本事不成?”
“那来瞻现在……”
李孜省已经有些抑郁了。
生怕从庞顷口中,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庞顷奇怪地道:“之前不是说了吗,有他儿子在身边照料,命应该是保住了。”
“这你都知道?”
李孜省精神一振,问道,“消息保真吗?”
庞顷点头:“祁娘送来的消息,应该做不了假。”
“她知道什么?”
李孜省皱眉道。
“呵呵,这次张国丈病得可不简单,直接就在外宅住下来了,连家都不回,你说那女人知晓与否?
“祁娘还专门跑来找我,说是让我给她做主。您说我能跟她出什么主意?帮忙请大夫么?”
庞顷说到这里连连摇头,颇有些无语。
李孜省缓了口气,道:“如此说来,来瞻是在外宅养病咯?倒是属于静养的范畴。但问题是那院子里……美女如云,来瞻静得下心来吗?唉,我就说他贪花好色不好,很容易伤身……”
庞顷深以为然,附和道:“虽然二公子没明面上说,我觉得他也在担心,他父亲会因其独特的嗜好而英年早逝。”
李孜省无奈道:“看来关心来瞻的人都会有此想法!不过……他儿子担心他出事,难道我就不担心吗?”
庞顷笑道:“您的意思是……您比他儿子还要担心?那您岂不是……”
“滚!这是打趣逗闷子的时候吗?”
李孜省横了庞顷一眼,指了指旁边的桌子道,“赶紧去吃饭,一边吃一边说,也别狼吞虎咽,小心噎死你……稍后该问的我一句话都不会少。”
“您就不能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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