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接下来还能取胜吗?”
张延龄笑道:“彰显国威,也不一定非得在战场上一较高下,能彰显我大国威风,让百姓身负自豪感,让陛下对天下人有个交待。让陛下的君威更盛……不就行了吗?”
“这……就是说,令尊已有了进一步的打算?”
沈禄听完后好像多了一点自信。
张延龄道:“家父虽在病中,但时刻不忘朝事。姑父回去静待几日,好消息,不日将至。”
……
……
傍晚时分。
又到了给张峦挂点滴时,此时的张峦已经很适应这种新式治疗方法了,好像一天下来只有这会儿才是最踏实的,因为他知道儿子是真的在给他治病。
“能管用吗?这玩意儿……”
尽管心里很认可,但嘴上张峦依然显得很不服气。
张延龄坐在旁边写写画画,闻言回头瞪了便宜老爹一眼,反问道:“管不管用,你那老胳膊老腿儿会不知道?”
张峦仰躺在床上,因为儿子交代过打点滴的那支手臂不能动,于是就好像僵在那儿一般,悠然自得道:
“这几天是感觉身子骨轻缓了些,但就是不知……是否为心理作祟?你弄一堆水灌到我身体里,真就能治病了?之前医书上可从未见过这种治疗方法啊……”
张延龄道:“爹,你以为你平时吃药是怎么治病的?药不进血,难道顺着你肠道直接滑下去,改天就排泄出来了?”
“呸,越说越恶心了。”
张峦道,“不行,不行,今晚得吃点儿好的……最近总是清汤寡水的,身体有点儿受不了……能吃荤的吧?”
张延龄低着头继续写写画画,随口应道:“只要不是辛辣的食物,其他随便。”
张峦道:“嘿,看你这架势,真不把为父的病当回事啊……忌口什么的,你也一概不提?要是为父有个三长两短,都赖你……”
“哦。”
张延龄又应了一声,显得无所谓的样子。
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下地府去了,爱赖谁赖谁。
到时你能把我怎么着?
还想让我抱着负罪感过日子?
不好意思,自打学医的那天起,就知道人不能有那么强的共情心理,否则当大夫的,早得抑郁症了。
“你小子……”
张峦发现自己重拳打在棉花上,无从受力,更无法宣泄心中憋屈,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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